秋阑在此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身上带血的衣物已经被人换了,他环顾了下四周,自己此刻正在一处破败的房间内。
紧闭地房门被推开,药君端着药婉缓步而来,在他身后还有墨辰和司命,却唯独没有孟瑶。
“上尊,先把这药喝了吧!”药君端着药婉走至他身侧,秋阑“药君,我如今这副身子这药喝与不喝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是如此,药君却还是固执的将药碗递了过去,秋阑瞥见他眸子里的关切之意,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墨辰面上满是不解道“上尊的天劫不是已经过了吗,为何?”
秋阑将药碗递给药君道“十万年前,父神羽化,整个五界四海一时之间陷入了动荡,前任魔尊趁我四处征战时,破了父神留下来封印煞气的封印。”
“彼时天君初登帝位,五界之中不服之人众多,索性天君自己也争气,靠着一把天涯剑堵住了悠悠众口。”
“我得知白凤渊有变,便赶了回来,同魔尊大战了一场,最后我虽重伤了魔尊,但自己也被他伤得极重。”
“白凤鸢内的煞气需要我的祥瑞之力方可净化,但我自开了灵智便随着父神征战四方,身上的杀伐之气早已改过了祥瑞之力。”
“又加上和魔尊一战,伤及了本源,自此便躲入了宁清谷,借由宁清谷的灵气来洗涤身上的杀伐之气。”
“每隔万年去白凤鸢净化一次,如今我身上的祥瑞之气早已经和杀伐之气融为一体,唯有我的血方能净化,我已彻底净化了白凤鸢内的煞气。”
“但,之前白凤鸢内的结界松动,那煞气数万年过去已经开了灵智,他散了一拨出去,墨辰,日后你需得尽全力找寻蚀骨珠在加上我的血,方可阻止煞气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