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雄等人知道易寒是苏靳凉的心腹,自然也没再多问什么。倒是郑千成,还在为自己那时同苏靳凉说的话耿耿于怀。一听苏靳凉回来了,便拉着关庆来找苏靳凉。
“将军。”苏靳凉见是郑千成,问道“有事?”郑千成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见他这样子,苏靳凉也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你回去吧,你没错。”
郑千成抬头“可是……”“我不想再说第三遍。”苏靳凉冷声打断。关庆看着郑千成,朝苏靳凉行了一礼“将军好好休息,我们先行告退。”说罢便拉着郑千成走了。
“关庆,你说将军是不是还在生我气?”郑千成有气无力的问道。关庆摇摇头“没有,将军一开始就没怪过你。”郑千成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可是,我说了那样过分的话。”
关庆拍了拍郑千成的肩膀“将军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再纠结此事了,好好训练。”郑千成点点头“好吧。”郑千成走后,关庆看了看苏靳凉营帐的方向。叹了口气。他心里清楚,将军不是怪郑千成出言不逊,而是在怪自己。郑千成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将军又何尝不是。
想到此处,关庆摇了摇头,离开了。
在营帐中待了片刻,苏靳凉便去了苏寂的营帐,苏寂还未醒,不过据乐原所说,已经有了要醒来的迹象。西戎也再无异动,彻底的老实了下来。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
但苏靳凉却没有放松下来,目前还有一个很奇怪的事没有弄明白。当时西戎突然发动进攻,按理说被苏靳凉派去盯着西戎的古梵不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回来,甚至直至如今也无音讯。
要不是对古梵和远山阁的人有绝对的信心,苏靳凉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易寒最近也在加紧探查此事,忙得每天不见人影。乐原看着苏靳凉紧缩的眉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收起药箱给她倒了杯茶“主子在担心古梵?”
苏靳凉也不隐瞒,微微颔首“这不是他的作风。”乐原也觉的奇怪,古梵此人她最是了解,虽然话不多,但最是担心主子,消息也从不滞后,比易寒这个情报网还要靠谱几分,但如今一直杳无音讯,着实有些奇怪。
“古梵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乐原猜测道。“不无可能。”苏靳凉双眼微眯,她不由得想到了当时易寒的伤,难道古梵也遇到了。
正思索着,营帐外面便传来了动静。苏靳凉皱眉“出去看看。”乐原点头出去,没过一会儿便回来,在苏靳凉耳边轻声道“主子,古梵回来了。”
苏靳凉当即站起身“在哪儿?”“在易寒那儿。”
苏靳凉跟着乐原来到了易寒的营帐前,刚进去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儿,走进去便见营帐中有很多人,他们或站或坐,无一例外身上都受了伤。
看着众人身上熟悉的装束,苏靳凉眉头皱紧,是远山阁的人,品级都不低。众人见苏靳凉进来,都纷纷行礼“殿主!”苏靳凉微微颔首,环视一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