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单一噎,也没再多说什么,心中正盘算着怎么同主上交差,也没心思管苏靳凉如何。
苏靳凉重新回到古镜身边,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今天这一场,心中痛快,苏靳凉莫名的开始期待同这地煞阁的下一次行动了。温泽的这盘棋,她定要搅个稀烂。
……
就这样,苏靳凉尽心尽力的扮演着易寒的角色,一直跟着乌单东奔西走。时不时的寻到机会便会阴上一把,但偏偏还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半个月的时间,乌单的任务完成的一塌糊涂,几乎没有一件顺利办成的。如此,自然免不得一顿责罚。
他虽权力不小,但终究还是一个为人办事的,上头有主子,听主子的命令行事,而这么屡次三番的出现岔子,也终于引起了乌单主子的注意。
此时苏靳凉正坐在江宁一座酒楼一楼的大堂,悠然自得的小口小口喝着酒。这段时间乌单的人手损失严重,几个同意与之合作的势力派来的人几乎都被杀了个精光。
这样下去还得了,到时好处没得着,先被灭了。是以这些势力派出来的人都回了老巢,各种借口再不往出派人。这酒楼里,也就只剩了一些乌单自己的人和她往生殿的几个。
她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二楼的房间,嘴唇轻抿。乌单和乌煞此时就在那个房间内,不知道里面说着什么,静悄悄的。
苏靳凉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同乌单相处下来,她发现这所谓地煞阁的规模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乌单和乌煞也只不过是负责一部分的管事罢了。
得知的消息也很有限,基本只是负责一些清理和协商的琐事。
是以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控制,总算是引起了上头之人的注意。她的看着紧闭的房门,眸子里迅速的闪过一丝兴奋。看得坐她对面的古镜汗毛都竖了起来,心中暗道不知自家殿主又在筹谋着什么。
又等了片刻,那房间的门终于缓缓打开,率先走出来的是乌单,接着乌煞也跟着走了出来,相比乌单好端端的样子,乌煞就要惨上一些,灰色的袍子上零零散散渗出好多出血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的,脸上也有几处,甚是凄惨。
倒是个有骨气的,从始至终她竟然都没听到一点声音。苏靳凉抬眼看去,正好和乌单看下来的目光对上了。她挑了挑眉,收回视线,继续淡定的喝茶。
乌单眯了眯眼,下楼走到苏靳凉身边站定。苏靳凉一脸不耐烦“何事?”乌单看了她半晌,笑了笑“少主叫易楼主上去一叙。”“哦?”苏靳凉扬眉指了指自己“我?”
乌单点头,侧过身子“易楼主,请。”苏靳凉没有立刻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乌煞本就受了罚,心中正憋闷着,见苏靳凉不为所动,当即怒喝“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像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