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糖糖的表情冷冷的,眼神也冷冷的,没有半点她平日里的模样。
“没事本王就不能过来了?”战翊拧着眉头,“我不是让吉祥送了新的玉容膏过来吗,为什么不用?”
黎糖糖简直要笑死了。
真的很想问问战翊,您老人家是谁呢?
凭什么管我的事?
好吧,虽然在名义上,战翊是她的夫君,但是那只是名义上的好不好?
“用了又怎么样?”黎糖糖反问,“不过是一点子小伤,又不是什么大事,过两日就好了。”
这话倒不是赌气,也不是为了安战翊的心。
是在黎糖糖心里,这点小伤,的确不算什么大事。
左右过两日就能好的,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身上左一层,右一层的糊药呢?
“你……”战翊觉得有些气闷。
他很想问问黎糖糖,为什么每次面对自己的时候,永远都像是一个小刺猬一样。
“主子。”两人正僵持着,樱桃掀帘子进来了,“主子,吉祥……请了刘院正来,就在院子里呢。”
樱桃的脸色有些为难。
她也实在是没想明白,不就是手腕受了伤,怎么好端端的就把太医院的院正给请来了。
这是生怕她家主子受的伤太小了?
樱桃看向战翊的目光里充满了不理解。
“谁?”黎糖糖一怔,“他来干什么?”
这也不能怪黎糖糖,她一向身体康健,这嫁进雍王府之后,别说是太医院的院正了,就是连普通的郎中都没见过。
“说是来给主子请平安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