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贵妃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段灰暗的日子，“母亲何时善妒了？她要是规规矩矩的，即便是纳了又能如何？偏她哄的父亲只当她是个好的。说白了不就是想自己单立门户，做个当家主母吗？”

“就她那样的，也配？不过就是下贱胚子罢了！”

锦瑟不是陪着昭贵妃一起进宫的，自然不知道她在娘家时的那些事。

听见昭贵妃这样说，也能想象到令嫔母女定是很善于心机，会装柔弱的，要不然也不能哄的张老爷把她养在别院里。

只是，“那为何令嫔在外，一直以嫡女的身份行走呢？”

既然不喜欢，为何还要认到自己的名下？锦瑟有些琢磨不透张夫人的想法。

“你又不是没见过母亲那人，一向心软。”说起这个，昭贵妃有些叹气，“当时外祖母家又出了点事，祖母一说，母亲就应了，竟然都没和本宫说一声。也怪当时本宫已经嫁给皇上，自顾不暇，要不然，怎么会让她被人这样欺负？”

昭贵妃说着，眼角带着几分冷凝，“太后和祖母太不把本宫当回事了。当初把芳然送进宫，本宫被多少人嘲笑，里里外外的又有多少人觉得本宫不中用了？要不是本宫一力转圜，哪有如今的局面。”

“现在又把这个小贱、人送进来，是要看本宫的笑话吗？”

昭贵妃攥紧了拳头，“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宫不顾念这么多年的情分了。还说什么一家人，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