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静静地靠在了一起。

楼下，杨还还坐在沙发上，正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玉戒。

苏老从阳台上浇完花，悠哉悠哉杵着拐棍走回来，看到她还坐在这儿，问：“你这是中午吃撑了，走不动道儿了？”

杨还还眨了一下眼睛，没理他。

苏老却注意到了她转玉戒的小动作了，哼笑一声：“要给就大大方方给人家，不要在这儿做扭捏姿态，难看。”

杨还还皱了皱眉：“谁说我要给她了？这我的东西！”

“我妈的东西。”苏老纠正道。

杨还还瞪过去：“你怎么那么烦人。”

苏老摇摇头，坐在她身边说：“你有什么好犹豫，能陪你儿子吃苦的女人有几个啊？我可以为你的儿子找你满意的那些家境优越的千金，呵一百个里能有一个能陪他吃苦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不离不弃的吗？”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也太瞧不起儿子了！”

“你没听懂啊，我的意思是，这种婚姻如同联姻一样，是评估过双方条件一拍即合的，怎么能比他和关欧好呢，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对方这个人，这是一种不带有条件的爱，只要感情不出问题，他们在一起就能承担生活里出现的各种意外，哪怕是破产了，他们也不会因此受到影响。你所选中的那些人，看似完美，但可以和苏还承受最坏的人生吗？不能的吧！”

看杨还还没话说了，苏老又道：“你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关欧这个女孩子，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性格和能力，都百里挑一啊！”

杨还还哼了一声。

苏老看她一眼：“长的也美，你客观一点嘛！”

杨还还：“你跟个和尚念经一样。你客观你客观，你当年非让儿子走权场的时候客观的劲儿呢！你怎么那时候不客观地看一看你的儿子呢……”

苏老面露烦躁地站起了身：“跟你没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