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晓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感觉酸甜可口,微眯起眼睛。
“仙不敢当,仙人门下弟子罢了。”
“恕在下唐突,仙家有何凭证?”
拓跋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但此时稳妥起见,也不敢自称为朕,刚才初见时,此人凌空而立,忽而便不见踪影,定非等闲人。
至于障眼法什么的,定然都是提前有所准备,皇宫重地,要是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搞什么阵仗自己都不知道,那他这个皇帝早就凉凉了。
张晓晓又拿了一块梨花糕塞进嘴里,甜滋滋的,手指掐了一个法诀,一团火球出现在手中,然后操纵着火球在房间里四处飞。
拓跋熹见火球围绕着自己旋转,颇为稀奇,想要凑近去看,火球却突然向他扑来,吓得他差点叫人护驾,然而火球只是从他身侧掠过,才让他噤了声。
当然,只是基础的小法术,有些奇人异士也可使用一些绝技或者障眼法。
见拓跋熹眼中疑虑仍未消散,张晓晓向拓跋熹打了一道飞天符,随后给自己也加了一道,然后两人悬浮起来,朝着打开的后窗飞去。
于是,这晚,都城不少地方都回荡着一个男子撕心裂肺的惊呼声,却寻不到其踪影,甚至有刚刚打烊刚准备去花楼喝酒的商户,曾看到空中有两道漂浮着的身影,顿时吓得跌倒在地练忙逃窜。
估计今后的一段时间里,都城的法事肯定要增多,开坛作法的道僧又可小赚一笔。
这都是后话,英明神武的南曲国皇帝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天在都城上空鬼哭狼嚎的人。
当然,也绝对不会承认,他,拓跋熹,恐高。
再度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拓跋熹还脸色苍白,惊魂未定,他发誓,这样的经历再也不要有第二次,虽然感觉颇为奇异,但,他的小心脏受不了,指不定就吓得驾崩了。
张晓晓见此,也不说话,依旧在桌案前吃着水果糕点,只是眼中颇多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