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等他好了以后,我到时候再登门拜访。”
舒铭瑜现在已经开始逐步接手舒家的事务了,手上拿着几个项目,不再像从前一样有很多空余时间。本来中午可以不回来的,但舒茗卿大病初愈,让他有些担心,而且董笙现在住在他家,他于情于理,至少吃饭得陪着她们。
舒铭瑜回来只是吃了顿饭,很快又走了。
他走后,董笙问道:“为什么不说他们是怎么对你的?还不让我说。”
“这不明天还要去嘛,万一大家解开误会了,不就没事了,现在说出来就是让人家白白担心一场。”
董笙觉得她的想法还是有些乐观了,且不说改变一个人的看法有多难,她昏迷的时候记忆的空白,对很多事压根就解释不了,更别提要说服别人了。
但如果舒茗卿选择坚持的话,她始终会站在她身边,义不容辞。
第二天,舒茗卿和董笙去往医院,一路上,舒茗卿把自己要说的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到医院的时候,她们被告知,程乔已经出院了,然后她们又向程家赶去。
程家的佣人客客气气的把她们请了进去。
程母坐在主位上,冷漠的说:“昨天是我太激动了,说了些很难听的话,我向你道歉。但一想到你差点害死了我唯一的孩子,我还是没办法原谅你。”
舒茗卿诚恳的说:“妈,您听我解释好吗,我真的没有丢下程乔不管,我一直和他呆在一起的。但后来我昏迷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许姝来的时候,没找到我。”
“你知道的,你的这套说辞,我没办法相信,事关人命,不是你一句不知道能打发的了的。”
“那能不能让我见一见程乔,我亲自跟他解释。”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么说吧,乔儿那天晚上被送回来的时候,伤的很重,如果不是许姝及时,他可能就没了。你在这种时候把他一个人留在树林里,还是晚上,这不就是要他的命吗?如果乔儿走了,你手上也沾着她的血。”
“我没有。”舒茗卿有些说不出话,她想为自己辩解,但她根本解释不了。
“你也别说了,我建议你和乔儿还是不要再继续了。”
舒茗卿震惊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董笙忍不了了,冷着脸说:“您一直都不肯听卿卿的解释,就断定她做了这样的事,您觉得合理吗?”
“好啊,那你说,她解释了些什么呢?她除了不知道还说了什么呢?”
“她说她和程乔一直呆在一起。”
“有人找到乔儿的时候,他身边没有人。”
“你为什么不觉得是那个人在说谎呢?”
“她为什么要说谎,这对她又没什么好处。”
“有没有好处又不是您能知道的,我看她就是故意陷害卿卿。”
“哼,自己没话说就拉别人下水是吧,她是什么人,我需要你来帮我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