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太京城成了热锅,朝廷出于人道通知放假几天。
天气着实是热,上学的亭子里四面透着热气,更是热得人人脑袋晕沉,于是徐中客也下令放假几天。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花迓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主子,你可别忘了东年留下的任务。”花不语提醒道。
花迓顿时泄了气,东年走就走吧,居然还留了任务,走时还说回来她要是没有完成,以后都训练时间就延长。
她这个主子当得憋屈啊。
东年是被顾讱叫走的,和南年一起去西域接一个人,来回行程加上要耽搁的时间,大概要一个多月。
东年是六月初九走的,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花迓撇撇嘴,“只要你们不说,东年不就不知道我没有练了嘛。”
花不语独自叹了口气,没再说,反正以主子的性格,嘴上虽然不想练,但是有空闲了还是会去做的,她只要提醒提醒就行了。
因着花将军放了假,花迓与花清也放了假,花夫人便想着去山上的庄子上住几天,解解暑。
花迓想想舟车来回就觉得劳烦,而且没在府中,总觉得事事不舒坦,便一口拒绝了。“娘亲,我不想去,我就想待在府中。”
“爹爹娘亲,还有姐姐,我们都去,你自己待在家里干嘛?”
“哥哥们不也在家吗,我就在家里守着他们呗,免得他们惹麻烦。”花迓天真幼稚的说着。
花夫人劝来劝去,花迓硬是不去,花将军和花夫人也就只好答应花迓了。
第二日一早,花将军和花夫人还有花清就启程了,花迓送他们出发后才会的衍院。
一日下来,甚是无趣,没个正形的靠在椅子上,旁边有冰块散热,手上摇着扇子。
近来她找了许多关于凤凰花的书籍,也翻了许多西域的书籍,她猜测,凤凰花应该是一种蛊药。
“主子,我好发热啊。”花小语不知去哪儿跑出了一身的汗。
“谁让你跑来跑去的。”
花小语蹲在花迓旁边,眼神犹犹豫豫的,像是有什么想说又不敢说。“主子,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能生气,好不好。”
花迓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你说,什么事儿。”
花小语再三强调花迓不能生气后,终于说了,“我把管家李老伯的儿子给打了,他鼻子好像出血了。”
花迓这下知道花小语为什么一路跑回来了。“然后呢?你就跑了?”
花小语厌嗒嗒的点点头,“我怕他去告状。”
花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你怕他告状,你为什么还要去打人家?”
小语没说话,苦着一张脸要哭的样子。
“小语,我们要敢作敢当,我陪你去找李管家的儿子,你给人家道个歉。”
小语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和不语说了情况后,花迓便陪着小语去了。
李管家比花将军年龄还大些,老来得子,对儿子李由听那是相当宠爱,好在李管家是个认得清大事的人,对自己儿子宠爱归宠爱,但是文武也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