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强光,刺着花迓的眼睛,花迓慢慢适应着光线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木屋里,而且自己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包扎好了。
花迓忍痛起身朝外走去,只见木屋外边儿几十步的距离便是一条河流,而木屋背后便是一片森林,她还在昨夜的那个森林,没想到这样的地方也有治病救人的人。
花迓看着小木屋思考片刻,决定还是先在这儿养养再走,她现在身上的伤会阻碍她的行动。
于是,她便回屋木继续躺着了。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木屋的主人便回来了,背了一大背草药,花迓瞧着,想来是给她用的了。
木屋的主人是个女子,长相清雅。她见花迓醒来了便激动的比着手势。
花迓皱眉,这么美的女子竟然是个哑巴,真是暴殄天物。
“我叫花迓,你叫什么?会写字吗?把你的名字写给我吧。”花迓声音有些沙哑。
闻言,哑女便去找了张纸,斜斜歪歪的写下了两个字,阿九。
见状花迓对着阿九说道:“你的名字是阿九?”
阿九点点头。然后便扶着花迓坐到床边,又拿了张纸来写下“你好好休息,我去做午饭。”
花迓瞧了,眼眸明笑,柔声道:“谢谢。”
花迓躺在床上不禁想起了这已经是她离开的第三日了,不知有没有人发现她不在了。
暗暗叹气,现在身上有伤走不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伤养好,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不久,阿九便把午饭做好了。花迓瞧了一眼,三菜一汤都是素,咽了咽口水开始用饭。
阿九看着花迓脸上没有其他的表情,心里才安定下来。她本就只是一个孤儿,好运被公子收留留在这儿,哪敢再问公子要肉食,自己种点小菜,能解决一日三餐便可。
可这下家里来了客人,阿九心中不免忐忑,她看花迓的穿着便是大家小姐的模样,且气宇不凡,心底不免害怕花迓嫌弃这饭食。
她见花迓只是深深瞧了一眼,面上并无不喜,这才放下心来。
吃过饭,花迓想帮着阿九收拾碗筷餐桌,却被阿九拉回床上好生躺着。
阿九收拾好后,便来给花迓换药了。阿九拆包扎的布条时手脚很轻,很顾及花迓的感受,可花迓还是在布条从伤口出扯下时疼得出了血。
原来阿九之前为她包扎的时候因药草不全,便只上了一味止血的药,又因药草不多,才导致有些布条与血肉沾到了一起,所以才会在扯下布条的时候很疼。
花迓瞧着自己的小腿,血肉模糊,不禁暗自叹息,她被弥云阁阁主抓了没出事,却在逃跑的时候被伤了。
关键在于她还不知道是被谁伤了,就算想报仇都找不到人报。
阿九细心的为花迓上着药,花迓则四处看着,总之就是不去看她的腿。
上完药后,阿九便走了,说是要去背柴了,灶火的柴不够烧了。
她走时还特意交待花迓要好生待着,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包扎伤口的布条掉落。
花迓好歹也是郭汝六的徒弟,对这些自然都是知道。
因着身上伤口的痛,也因着脑袋始终有些晕沉,花迓竟然硬生生的睡到了晚上。
花迓睁眼,看到这个稍显陌生的地方,一时竟然忘记她经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