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迓忍着腿上和胸口上传来的痛,使力回了小木屋,回到木屋时,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跌跌撞撞走近院子中,只见院儿里赫赫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不是阁主还能是谁。
花迓腿上的伤口被扯开了,血沿着腿流向了脚跟。
花迓冷笑一声,“阁主真是好阴谋,把我耍得团团转。”
阁主沉眸,并未说话,眼睛看到花迓腿脚的血迹,眼眸中的神色更是冷厉。
几大步过去,一把抱住花迓,轻轻一跃便消失在黑暗的夜里了。
花迓被阁主抱着,感受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不禁皱眉,和顾讱的温热不同,阁主的怀里是冷的,两相比较,还是顾讱的怀抱最合他意。
阁主抱着花迓在夜里使用轻功就好像花小语抱着糖盒子在大街上走路那般轻松。
少许,两脚落地,阁主便把花迓待会迓院了。
阁主叫来弥药,让弥药为花迓检查伤口。
弥药应声便行动了,可花迓瞧着眼前纹丝不动的阁主,冷眉沉眸,“阁主不该回避一下?难道是对小女子有什么企图?”
闻言,阁主依旧未动,只冷冰冰的说道:“我若对你有企图,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话虽对,可这没针对这件事儿。
“不管阁主到底有没有企图,阁主还是出去为好。”花迓冷声道。
对于这个阁主,她现在毫无好感,只恨得能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挂在太京城墙上,让人唾弃一番,要不然对不起她身上的伤口和这些天的折腾。
阁主瞧了瞧花迓眸中的冷意,沉眸便出去了。
说到底,她始终是一个女子。
花迓:难不成我还能是个男子?
弥药帮她包扎好后,她便回床上睡去了。阁主在院子中伫立良久才离开。
第二日醒来,花迓发现院子里的侍卫增多了,由之前的十二位变成了现在的十六位。
看看自己腿上被包扎起的伤口,冷呵一声,这阁主她算是记下了,有朝一日,她定要他尝尝现在这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早饭时,阁主来了,坐在花迓的正对面。
花迓沉着眼眸,懒散散的看着,她就看着他带着面具如何吃食。
阁主发现花迓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心下一怔,温柔出口。“怎么不吃?”
花迓挑眉,“你怎么不吃?”
“我已经吃过了。”
“……”花迓瞪了阁主一眼,开始动筷。她是真不明白这阁主到底怎么样想的,自己明明已经吃过了,却还要来守着她,就这么怕她跑了?
呵!要是她有那能耐,她也不至于现在被困在这院子中犹如井底之蛙。
话说,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发现她不在了。
有,是顾讱。顾讱翻墙找花迓,发现花迓不在,一问,不语说花迓已经几日都没回来了,不过倒是差人送了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