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郭子忍受不了阿九的哭,回答问题后便逃似的离开了。
而阿九却仍然留在地牢里知道有侍卫让她出去。
花迓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牢的床上,一呼一吸都极有节奏,若不是衣服上的血刺人眼眸,大概都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吧。
太京城里,近来又流了一个关于花迓的传言。
大致就是花迓撩过顾讱后,却和一个小情郎私奔了,把顾讱扔下不管不顾。
而顾讱这位小侯爷呢,却被花迓撩上瘾了,撩出感情来了,还立了誓:不找回花迓,他死不罢休。
顾讱听着属下的禀告,只眉头皱起厉声道:“我让你们出去是去找花迓的,而不是去听闲话的。”
北年当然知道啊,但是外面的传言实在传得有些过了,他也是替主子担心啊。
南年站在旁边,悄咪咪的递了个眼神给北年,示意北年少说话。
顾讱立在书桌前,眼神幽暗,自他知晓花迓离开的那一日起,他的心就七上八下的。
他也说不清到底是担心花迓出事,还是担心没了花迓,这场行动会出事。
沉下眸子,把南年和北年都打发了出去。
整个国家都已经被他翻了一遍了,就连许多土匪窝子都被搅了,硬是没找到花迓。
现下,他就只能盼花迓不会出事儿了。
弥云阁中,花迓一直死寂的躺在地牢里。
而冯未安却只隔了一日便醒了。
看着满屋子的人,有负雪、阿筠、弥药、阿九,却没有花迓。
“她已经走了么?”脸色微白,嘴唇微干,真真是一副病态的模样。
负雪递上手中的汤药,“主子先喝药吧,别伤心,花小姐没走呢。”
花迓:我倒是想走呢!
听到花迓没走,冯未安双眸闪过一丝光芒,这光芒毫不掩饰,直接进了众人的眼里。
阿筠吞了吞口水有些后怕,阿九则是高兴花迓有救了,弥药则是暗自庆幸当日为花迓求过请。
而负雪则一心一意只在喂药上。
冯未安结果负雪递来的药,两大口便把药喝完了,负雪递上帕子为他擦嘴,他却急不可耐的问道:
“花迓呢?她在哪?”
负雪把顾讱的嘴角擦净后,淡淡的说:“在地牢。”
“地牢?你们怎么把她关地牢去了。”冯未安因激动扯痛了伤口而高高的皱眉。
当然,这皱眉也不全来自伤口的疼痛,更多的应该是花迓被关进地牢。
闻言,屋中四人皆沉默了一会儿。
负雪捎上笑容,瞧了阿筠一眼,“这事儿还是问阿筠姐姐吧,她应该最为清楚。”
语落,阿筠便感受到了来自自己主子冰冷的目光,咽了咽口水,还是把那日的事情实话实说了。
这儿可有三个目击者,她能不实说吗,况且出了这屋子,还有一堆的目击证人呢。
阿筠肠子都悔青了,她那日冲动了,压根儿就没想后果。
冯未安一字不语安静的听完,双眸禁闭,“你回太京城吧。”毫不犹豫,斩钉截铁。
要不是因为阿筠知道他太多事情了,她可能连太京城都回不去,就直接被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