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一场关乎系统初始排名的比赛，有什么意外发生。

“所以，你以吊车尾的成绩，通过了比赛，然后在珠流界晃荡时，盯上了倒霉的我？”段云鸾似笑非笑，一瞬间就连999都不清楚她心里怎么想的。

999有些忐忑不安，但它还是觉得自己超委屈。

它也很无辜啊，它也很委屈啊，它也很绝望啊，但它能怎么办呢？！

【宿主，这件事情我超委屈的！】

终于，999憋不住了，开始疯狂的吐苦水。

“哦？”

段云鸾听着999疯狂的吐苦水，原本淡然的脸色逐渐变得冰冷，秀眉也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按照999的叙述，在那一场比赛之中，999本来是名列前茅的，好极有可能冲进前三名。

但不知道它那里得罪了一名系统，那系统说帮它，999傻不拉几的相信了。

然而在比赛结束后，999获得了第二名的成绩，那个系统获得了第九名的成绩。

然而，就这排名定下来的最后一刻，那系统举报了999，说它作弊。

999当场就愤怒了，然而那个系统却将它帮999帮忙的证据拿了出来，当然那个系统并没有傻到说是自己做的，而是指控999作弊。

证据确凿，999百口莫辩。

虽然这件事情并没有取消999的资格，而是以吊车尾的成绩可以去选择绑定宿主。

而那个陷害999的系统，却因为举报有功，在原本的成绩上上升了三名，变成了第七名。

吊车尾的系统，又在总系统那里挂了黑名单。

999的功能与权限可想而知。

再加上999一直没有遇见让自己满意的宿主，那么它的成绩一再下降，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代号999，系统排名第999名。

段云鸾眸中寒光乍现，语气冷得仿佛能将人冻僵：“你课还记得那个系统叫什么？”

段云鸾这个人吧，认死理，还护短。

即使不为自己的利益，她也绝对不能容忍那个什么劳资系统欺负她的人……嗯，还有她的系统。

【好像是叫……人渣养成系统。】

999想了想，才报出一个系统的类别。

人渣……养成系统？

段云鸾眸中带着嘲讽：“果然是系统如其名，是够渣的。”

但转眼，她话锋一转，语气处处透着凌厉与狠戾：“但这绝不是它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我段云鸾的系统的理由！”

【……宿主！】

如果段云鸾可以看见999虚拟化的样子，只怕999现在已经是热泪盈眶了吧？

“999，系统什么时候开始重新排名？”段云鸾眼眸渐深，幽深的凤眸让人看不真切。

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同一个世界中出现两个系统的案例，就算有，那也是一个伪劣产品和一个真正的系统出现在同一个世界。

但这种情况，通常伪劣系统都会被真正的合格系统给吞噬。

那么如果想见到那个人渣养成系统，恢复999真正的排名，只能在系统排名再次开始的时候。

【初始排名和绩效排名是不一样的。】

“绩效？”段云鸾抓住重点。

【以宿主的业绩，来评判系统的积分，积分越高，系统排名越是靠前，这种统计为千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