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一脸坦荡,毫无羞耻感心安理得地说:“我觉得麻烦,不喜欢剥虾皮蟹壳,太费事。”但如果有人给她剥,那就不同了。
宋芳倩一众人等:“……”这个理由实在是。
Remember继续剥:“是啊,所以干脆不吃。”嫌费事嫌手会脏,用尽心思让他给剥,否则绝对不吃,别人剥还选择性洁癖不一定肯赏脸吃,实在是难伺候。
Remember他们喝了酒也敞开说话,不知道谁提议了一句玩个游戏,顾以辰心生一计看着汲言:“这样,我们分别说小小的缺点或是优点,谁要是犹豫太久或是说不出就罚酒。”他特意把缺点放在前面说,他相信他们肯定懂他的意思。
李哥本想提问谁是“小小”,耳尖的汲言差点想喷唾沫过去:“我呸,你们玩游戏凭啥扯上我?又不是我玩。”这帮人,是当她不在吗?她人在这儿耳朵也没聋听得清清楚楚呢。
尚渊本也要捉弄她,可看她那架势,只好认怂:“那要不然你提个建议怎么玩。”
白柏林也赶紧浇灭汲言的火:“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当真。”还以为她生病了不注意他们,结果这自动反应的,要不是隔着那么多人,估计她都一脚踹过来了。
汲言狡黠一笑,站起来走到他们身后,手搭在梁曦睿肩上:“这样吧,既然是你们玩游戏,你们就互相揭短或者说对方的糗事,缺点也行,同样犹豫太久说不出罚酒,怎么罚罚多少你们自己定,还有,千万不要急眼,否则就没意思了。”
好像找不出什么毛病,他们点头同意,没参与的褟禾嘴角略带笑意:“你怎么还那么坏啊,老用这么损的办法捉弄他们。”
汲言带着孩子气:“刚刚他们可是想捉弄我来着。”
褟禾:“你就那么确定他们没意识到你在捉弄他们?”
汲言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喝了酒他们这里本来就会自动下降,而且因为高兴,也不会太在意,高兴就好,本来也是玩游戏助兴而已。”
褟禾看了看周围,汲言意识到什么,先他一步开口说:“褟大哥,去了美国那么多年,过得怎么样?”
褟禾是聪明人,转口:“还行。”她既然刻意不想提,他也不会硬是违背她的意愿。
汲言八卦地问:“有女朋友吗?”这种时候聊天果然是好办法啊。
褟禾无奈地笑,却也没有丝毫不耐烦:“我每天都待医院里,连住都在医院里,想交也没空。”回来亲朋好友已经盘问了很多遍,这丫头也不例外。
“医院里一大堆啊。”
“人家哪看得上我。”
汲言:“那天我们一起出医院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女医生护士看你的眼神。”何况,只不过是因为当了医生所以他的大多数仰慕者都在医院里,可不在医院里,他的出类拔萃又怎么能让人忽略呢?
褟禾笑笑:“我已经是医生了,不想再找医生。”
汲言会意地点点头:“也是,太乏味。”
“那你呢?”声音里尽管是一贯的温和语调,却稍稍夹带了丝丝失落。
汲言坦白:“我快要结婚了。”即使每一次说出来都会有同样的问题,她也还是说了,迟早所有人都是要知道的,也没必要瞒着,省得她累他们也累。
褟禾下意识看向remember,又看看甘杍柒,最后看向汲言:“和谁?是我们认识的人吗?”他还以为…
“嗯,周其周大哥。”尽管已经解释得快要厌烦了,但她也收起了自己的那点厌烦情绪。
褟禾脸上的笑容消散掉:“你说什么?”
汲言重复:“和我结婚的人是周其。”料到他也会是这副模样,她也就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冷静得冷淡。
褟禾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消息:“怎么会?”他的确是被这一消息给震得愣住了,瞬间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