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拒绝再和他说话:“行了,别跟我说话了,我心脏疼。”
殳驹原本身就不胜酒力,醉得快他醒得也快,凌晨十二点半就因为口渴醒了,此时汲言和风信子都没睡在客厅里工作,看到他,汲言瞥了一眼,风信子当看不到。
殳驹原觉得奇怪,这无缘无故地摆脸色,他猜想可能是醉酒发了酒疯:“怎么了?”好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认错道歉。
汲言淡淡地回一句:“没怎么。”
殳驹原心里觉得万幸,他开冰箱拿了瓶水,扭开“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
风信子说:“你刚刚吐在车里了。”
殳驹原直接喷了,此刻也来不及顾及他脸上被溅到的水了:“吐的哪辆?”
汲言分析地问:“你觉得哪辆的赔偿费比较贵?”
“那还用说吗?迈巴赫啊。”
“可是迈巴赫我们还在开着,不用担心,拿去洗一洗就行,而那辆只租一天的景区车”
殳驹原紧张地问。“多少钱?”
风信子不紧不慢地说:“押金押了5000,扣了3000。”钱一开始就是殳驹原垫的。
“那天杀的黑商!”只不过吐了居然敢扣那么多!殳驹原大怒:“我要去投诉举报!”
汲言和风信子丝毫不关心,异口同声:“去吧。”
殳驹原觉得不能光他一个人赔:“风信子,这车咱一起租的,一人一半。”
风信子慢悠悠地说:“是你吐的,不是我。”
殳驹原语塞,脑子飞快运转,想到一个正当的理由:“我是因为你才喝醉的!”
风信子觉得他急了真的是什么荒唐想法都有:“什么你就因为我喝醉的?明明是你太开心忘了自己酒量极差这件事,还一个劲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