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楼亲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浑身痉挛了一下,失神了片刻。
萧潇闻道一股石楠花的味道,迅速低头看向楼亲王的裤裆,下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点点乳白溢出来。
这样都能射出来,搞不懂你们这些抖m的想法。
经此一闹,萧潇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烫手的很,脸青了白,白了黑,黑了紫,最终将烛台放回了原处。
捂脸,我还是去睡觉吧。转身回卧室了。
被吊着的楼亲王,这是又要去拿什么东西了吗?
可是一晚上,萧潇都没再出来。
楼亲王:……萧兄,你忘了正屋里的我了吗?
第二天萧潇照例起得很早,解开气力也完全恢复了,神清气爽的。
走到正屋看到被吊了一晚上以后还有一息尚存的楼亲王,血迹已经干涸,将其解了下来。
从卧房里抬出洗脸水,蘸了水之后用干净的毛巾将血迹擦干,不一会儿,便成了一盆血水。
楼亲王从昏迷中醒过来,虚弱的掀起眼皮看向萧潇,抖了抖嘴没有说话。
萧潇擦完血迹,草草的上了些金疮药,给他套上衣服,咔嚓一声重新将手接好。
楼亲王又一次疼的要昏过去。
萧潇提溜着楼亲王的衣领走向门口,一脚轰碎了门,木屑四溅。
如此大的动静惊醒了外面候着的两方人。
“萧公子!”将军府的侍卫们惊喜万分的看着神清气爽的萧潇。
“王爷!”王府的亲卫则是担忧看着楼亲王苍白的脸色。
昨天晚上迎客居究竟发生什么事,除了里面的当事人,谁也不知道。
王府的亲卫得了自家王爷的吩咐,将整个院子团团的围了起来,与建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而且整晚都在和将军府侍卫对峙,抽不出心神来打探里面的消息。
将军府的侍卫离得更远,更不清楚,只觉得楼亲王无耻至极,谁知道他还准备了什么后手。这些天来楼亲王醉翁之意不在酒,萧公子只怕是中招了。
偏偏将军大人昨晚正好被皇上留宿宫中,府里其他人分量不够,只能干着急。
萧潇好不客气的将楼亲王扔向他的亲卫,王府的亲卫一阵手忙脚乱。
楼亲王稳住之后,虚弱的对着萧潇笑笑,“感谢萧兄昨晚的招待,改日再来拜访。”
还来!皮糙肉厚还是怎么滴!
萧潇阴测测的笑了,“好啊,届时,在下必然扫榻相迎。”
楼亲王不着痕迹的打了个寒颤。
“请吧。”
王府众人灰溜溜的走了。
“公子呜呜,还好你没事,都是奴才不好,让公子被小人算计了。”流星通红的双眼哭道。
萧潇看了看守在这里一晚上的众人,勾起一抹笑容,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无事,有事的,另有其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流都比较微妙。
呃,总觉得,楼亲王这次投鸡不成蚀把米啊,没有被萧公子玩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