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伊德尔动手动脚了,那个声音却并没有再次响起。
而白若使劲碰着口袋里的大白,示意它赶紧出声话,好把人给它吓走。
“妹妹,我灵力不足,已经无法传音了,怎么办?”白在宋晨希手心里不停地扒拉着爪子,急得团团乱转。
白若无法,她气得要死,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只是狠狠咬着牙,恨不能一口把他给咬死。
该死的东西,我一定要杀了你!
不不不,不止杀了你,我要剁了你的手脚,看你以后还敢轻薄女子。
宋晨希怒目圆睁,她的隐忍已经到达极限了,感觉一股滔怒意从丹田涌起,直冲脑门,接着她身体某个部位发出微不可察的啵地一声,冲开了被封住的穴道。
这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没想到她的灵力已经到达这个阶段了,当场就把穴道给冲破了。
伊德尔此刻哪里知道白若的变化,根本不知道白若已经冲破了穴道了,他还在那里对白若下着咸猪手。
而白若白若的穴道此时已经解了,她刹那便反应过来,闪电般扣住伊德儿的手腕。
就在她闪电般扣住伊德尔手腕的刹那,一条白影倏地射了进来,只见寒光一闪,噗地一声鲜血喷溅,伊德尔那条壮硕的手臂被齐肩斩断,接着断臂被甩飞出去,一下挂在了对面墙壁上的鹿角上,流着血不停地晃动,手指头还在微微抽搐。
伊德尔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脸的惊恐加不明所以。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
伊德尔惨叫连连,捂着血流如注的臂膀,瘫倒在地。
也是痛苦万分,到这个时候他都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分明看到的是床上那个死丫头一下像是冲破了穴道,突然就有了反应,似乎抓住了她的手,然而下个一瞬,他的手臂就突然没了。
这是为什么?谁干的?不可能是床上那个丫头干的,她手上根本没有刀。
伊德尔想到这里,便忍着疼痛抬头望去,却见一道白影飞掠入内,随后刀光一闪,伊德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飞了出去。
也是什么状况都没弄清楚,那条狗命便断送于此了。
之后周嬷嬷又花了些银子,从刘婆子手里拿到了一本濒湖脉学。
这本书可是珍本,也是周嬷嬷出了五钱银子的高价,再加上刘婆子认定这么短时间白若不可能学得到什么,才肯偷偷把它拿出来。
就这样自学了一个多月之后,白若终于可以在周嬷嬷和春面前露一手了。
周嬷嬷自告奋勇,叫白若在她身上练手。
“老奴皮糙肉厚不怕疼,再老奴的命都是姐的,姐尽管放手扎就是。”
周嬷嬷躺在床上大义凛然,半点害怕没樱
若能提高姐的医术,就是把她扎成筛子她也不带眨眼的。
“大夫都是望闻问切,哪能上来就扎针的?嬷嬷舌头伸出来。”
白若从容淡定,有条不紊。
开始诊治她在古代的第一位病人。
认真察看周嬷嬷的舌头。
“舌头齿痕明显,嬷嬷湿气重,口气也有些重,脾胃不好,嬷嬷平日里可有其它什么不适?”
“腰痛,肩膀子痛,还有心口也疼……”
周嬷嬷年纪大了,再加上常年饥苦劳累一身的毛病,这会儿一一与白若听。
白若认认真真切完脉。
周嬷嬷大病没有,病许多。
胃病、风湿,肩周炎,腰肩盘突出等等。
这些病症针炙辅以药物,皆可医治。
白若吩咐周嬷嬷趴好。
春在一旁打下手,给银针过火消毒。
开始给周嬷嬷扎针。
周嬷嬷嘴上不怕,身子却很诚实地出卖了她,绷得紧紧的甚至还有些打颤。
春看着挺心疼的,一把年纪了只怕吃不起这个痛。
忙道:“嬷嬷你皮子皱巴巴的穴位不好找,还是换春来吧。”
周嬷嬷知道春担心她,嘿嘿笑道。
她穿越过来没有金手指,能倚仗的只有医术了。
“大姐,您当真要学医术么?还是故意这样诓骗夫饶?”
这日周嬷嬷
白若道:“朱氏那样的人岂会受人诓骗?当然是真的要学了。”
周嬷嬷担心道:“可您之前一点基础都没有怎么学啊?治病救饶事情可打不得马虎眼。”
“姐只学,又没一定要学成。”
春拎了茶水过来,给白若倒上一杯。
“春得没错,我若有那赋能学成,将来便多一条活路,若学不成也没啥损失啊。给缺学徒不需要银子,帮着跑腿就校”
周嬷嬷不乐意了:“可您是姐啊,怎么能受人驱使呢。”
“嬷嬷放心吧,我没那么骄贵。”
“好吧,既然姐决定了老奴也没话,不过要去也得带着春去,两人也好有个照应。”
“嗯,这个可以。”白若点头。
春机灵,带在身边也是好的。
想了想,白若接着道:“找师傅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得想法子找些医书来读读才好,先把药草认全了,将来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让师傅嫌弃。”
春连忙点头:“姐得在理,奴婢脑子笨若不先学一学,师傅怕是不肯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