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化尸水？”傅清婉有些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这种毒药。

莫方摇头，“化尸水的效果更显著一些，却不及这毒药更适合死士。”

“适合死士的药？”傅清婉不解。

“打探情报的死士吃下这毒药后如果在一刻钟之内得到解药，只会瘫痪，还是可以将情报说出来的。”莫方皱眉道，“这毒药虽然不算稀少，但也很少会有人做了。”

傅清婉沉思片刻，看向莫方，“贵渚这边有人要谋逆。”

莫方没有反对，点点头，而后又摇头，“有人要谋逆，但应该不是贵渚这边。”

“不是贵渚？”

“可能会是南域。”莫方说着看向傅清婉，“你可还记着聚仙散？”

“聚仙散怎么了？”

莫方说着拿出了一张纸，递给傅清婉，“今天我得到消息，更南边的城市起了瘟疫，症状与聚仙散很像。还有一个弟弟在南域守着，我想你不可能不关注，就誊了一份回来给你看。”

傅清婉摇头，没有接过来，“之前我去问那些事情已经算是逾矩，现在我绝不能看了。”

“我已经把不得外传的事情删去了，这些消息怕是七天后就会传到贵渚了。”莫方解释道。

傅清婉也没再推辞，拿过纸借着灯笼的光亮快速看过，抬头看先给莫方，“瘟疫快要到贵渚了？”

莫方只是点头。

傅清婉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事，而后又皱起了眉头，“南域那些贼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安稳了。”

“你是说？”莫方惊讶的看向傅清婉。

“我离开军中许久，一些东西已经不是我能知道的了，但是家人的一些习惯我还是知晓的，最近二弟的书信有些奇怪。”傅清婉说着看向莫方，“我怕二弟已经得了那瘟疫。”

傅清婉将那张纸放进灯笼里，看着纸被完全烧成灰烬。

两人都懂得对方的意思，再没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