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在身体里长期扎根,就算是对身体有害,身体也已经适应了,骤然吃下解药,过度劳累的傅清宁自然没有挺住晕了过去。
傅清婉看了眼傅清宁,坐在了下面的席子上,取出一颗药丸扔进了杯子里。
这时候一个副将军打扮的将军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将军,敌寇现在虽然……你对将军做了什么!”
那个副将见到傅清宁躺在长椅上,立刻警惕的看向帐中另一个清醒的人。
傅清婉只是拿着那杯水轻轻的转动手腕,杯子里的水变成棕色并飘出了浅棕色的雾气。
没有听到傅清婉回话,那副将直接伸手取出自己腰侧的长剑指向傅清婉。
打开水壶的盖子,傅清婉将杯中的水倒进水壶里,看着变成浅棕色水渐渐恢复无色状态。
傅清婉重新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我在问你的话!”那位副将说着就把剑刃抵在了傅清婉的脖颈旁。
傅清婉拿着水壶,起身看向那位副将,“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宫?”
“当然是副将军的身份!”那人立刻回道。
“副将军拿着剑刃指着本宫,又在之前对本宫言语不敬,你说该治你什么罪呢?”傅清婉说着走向傅清宁。
副将立刻将剑刃逼近了傅清婉脖颈半分。
本该出现一个血道子的脖颈却没有半分血迹,连微小的伤痕都没有。
看到这样的接过,副将军忽然察觉到自己可能打不过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的事实。
“收起你的剑吧,本宫还未质问你,为何本宫的二弟明明中毒已深却还是劳累到这种程度。”傅清婉说着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剑刃,慢慢推离自己的脖颈,“你们这些副将军是靠着什么才升上来的?”
语气中听不出半分怒气,却平白让人生出一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对方杀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