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还在洋洋得的三子,扬手个巴掌挥了过去:“混账”
“爹!”三少爷不敢置信的看着黄侍郎。
黄侍郎怒骂道:“你知道你骂的那个人是谁吗,那是那西秦公主!”
“那病秧子?有什么好怕的!”三少爷一脸懵,看父亲那样,他还以为真是他惹到了谁,不就是那病秧子西秦质女,至于让父亲这样吗?
在学堂的时候,他也没少说那人的坏话,也没见自己怎么着,现在,得罪了就得罪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况且,父亲,那病秧子胆大妄为,手狠手辣,不过短短几句话就割人舌头,这样的人,我们黄府教训她,别人只夫说我们教训得好!”三少爷激动的说道,还不忘想要教训对方,却全然忘了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之事。
见父亲不说话,三少爷以为对方是默认了,正要起身,却听到他父亲那冰冷的话:“你说得对,这些年你做恶多端,是为父没有教好你,如今我大义灭亲,人家也不会说我黄家教子无方!”
“爹,你在说什么!”三少爷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黄侍郎向他看去,目光平静:“这些年,是为父太过于放纵你,这一次,也是该好好管教你了,免得到时你为了我黄家惹弥天大祸!”
这逆子,这两日一直在外鬼混,并未回家,所以昨日他的警告,对方并没有听到,没想到这就样就出事了
昨日那西秦皇子发怒的借口,正是他们的公主在飞凌又是惨人刺杀,又是遭人欺凌,完全没把她那西秦公主放在眼里,不把他们西秦放在眼里,西秦觉得受到了羞辱,这才会大发雷霆,甚至放言要与飞凌直接开战。
皇上好不容易不平熄西秦怒火,若是因为此次,再次让西秦愤怒,那么他们黄家
黄有升没有任何背景,能爬到这一步,靠的就是他的小心谨慎,心中明白,这个时候,得罪那西秦寒青,绝无好处。
“爹,不过就是一个病秧子,你至于怕成这样吗?她可是让人割了我黄府下人的舌头,没有”
“割得好!”谁知黄侍郎却是直接打断了他,那双小眼睛看着他:“别说只是割了他们的舌头,就算要了他们的命,那也是他们活该,你该庆幸,你今日没有去,否则,无论今日你出了什么事,老子都救不了你!”
三少爷心头一震,事情真有父亲所说的那般严重?
他虽为庶子,但父亲也算宠他,这些年,自己也不会去招惹那些官家子弟,也就是欺负一些平民百姓,所以父亲一直以来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西秦寒青虽然并不是平民百姓,可这些年,谁把对方放在眼里过,他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何会这样。
见对方不懂,黄侍郎叹了口气,把昨日之事与他说了一遍,见对方那有些难以置信的模样,他说道:“现在,你跟老子走,上门道歉!”
小院中,吃完午饭之后,寒青让挽翠拿了本书,放了张椅子放在小树下,寒青躺在其上,看着书。
“公主,您今日中午不休息一会吗?”挽翠见寒青一直待在院中,不由得问道,平日主子身体不好,所以有时间的话,午后都会休息一会。
“不必,反正要不了久也要醒,没必要麻烦!”寒青笑道,然后转头看向挽翠:“你和常安先去休息一下吧!”
“奴婢不困!”挽翠笑道,收始收拾起院子,而常安则在院中练武,对此,挽翠早已习惯。
寒青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凉风习过,风起她一两根头发丝,寒青收到目光,把书放在肚子上,竟是渐渐睡了过去。
“你小声点,公主睡着了!”挽翠挥着扫把,对常安说道。
常安摸了摸鼻子,停了下来:“好渴!”
“给你喝!”这时,挽翠用水瓢弄了一瓢水放在常安面前,常安毫不客气的接过,挽翠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失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绣帕替其擦着。
常安动作一顿,脸根一红,可下一刻,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退后几步:“我自己来吧!”
说着,他自己的衣角随意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去水瓢,挽翠伸出去的手僵作,笑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然后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水,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扫地。
可这时,外面却是传来了脚步,挽翠回头看去:“秦世子”
然后挽翠小声提醒道:“还请世子小点声,我家公主睡着了!”
秦陆向另一边看去,见寒青躺在椅子上睡着过去,他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走进寒青的房间,替她拿也一床薄被,走出来替寒青盖好,然后拿过寒青的书拿开,挽翠在一旁看得上偷笑不已,然后又往常安那边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瞪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