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寒青公主真是出乎了所有人预料之外啊,对方在云京城隐藏了十年,竟完全是真深藏不露之人。
之前的时候,他以为对方只是有些才华,却不想对方一身武功神秘莫测,就连身份也变得有些神秘起来。
他开始怀疑,对方,真的只是一个西秦送来当质女的公主吗?
甚至他都开始怀疑,对方这么多年一直病弱,这又是真的吗?
对于西秦寒青这个人,他发现,自己是完全看不透的,对方身上,就好像笼罩了一屋厚厚的迷雾,根本看不清她虚实。
“秦世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对方的身份的?”上官云问道,他敢肯定,最开始秦世子见到那西秦寒青那副模样,并没有认出青雪姑娘就是那寒青公主,因为秦世子的反应很冷淡,并不是对那寒青公主时那样的的反应。
“我中毒之时,她为了救我,被我看到了她的样子!”秦陆淡然的说道,心中对自己的未婚妻不禁也是有些佩服。
不得不说,若不是那次自己看到了她的面纱下的样子,恐怕自己根本不会把那人往她身上想,因为,太过不可能。
想到若不是那次自己发现,女丫头都没打算告诉他,甚至被他看到后,她才想瞒过自己,找个人来假扮她,只要一想到这里,秦陆心中便感到有些措败,他知道,在她心里,还未完全信他。
不过没关系,只要她心中有他就好,至于信任这问题,本也就可心慢慢的培养,现在她还不能完全信任他,也说明是自他自己没有给足她安全感,以后,自己还需努力,让她全心信任于他。
上官云不知秦陆心中的心思,听到秦陆的话后,他感叹了一声:“果然,这寒青公主隐藏得还真够深的!”
就连秦世子之前都是完全不知情,甚至,在千山县见到他们,见到秦陆的时候,那寒青公主还能当作完全不认识他们,这一点,若是他的话,可能很难做到。
可他一想,那寒青公主,能在众人以为她十年来一直待在云京城的时候,瞒过了众人的眼睛,本就心智手段不一般,这样的人,岂能用看待一般人的目光来看待她?
于是,上官云还戏谑的看着秦陆:“秦世子,看来你这未婚妻了是隐藏颇深,骗过了所有人,也骗过了你,若我没猜错的话,对方根本没打算让你知道她就是青雪,所以被你发现之后,她竟还想了这么一出!”
秦陆脸色一沉,可随后又笑了:“那又如何,她心中是担心我吧,哪怕并不想我知道她的身份,可因为担心我身上的情况,所以她还是做了那样的选择!”
之前的时候,秦陆也不明白,即然她已经让另一个暂代她的身份,可为何又要突然告诉她,后来他想明白了,想来是他身上有伤,所以她放心不下,她才会亲自来见他。
否则的话,那女人还不知要藏到什么时候去。
上官云脸上戏讶谑的笑一僵,看着秦陆那高兴的模样,他摇了摇头,随后正色道:“说真的,秦世子,这寒青公主身上这些事情太怪了,她不过是一个质女,被困云京城十年,到底是从哪来回去的那些本事?”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不只如此,看这样,她不是第一次在外这样行走了,她到底又是如何办到的,秦世子,对于她,你就没有怀疑吗,我有些担心!”
对方身上太过神秘,正是因为这样,上官云却是有些担心,若是对方另有目的,又或着她的身份有问题呢?
对方可是秦世子的未婚妻,若是对方有什么目的,而秦世子又对其动了心,恐怕事情有些麻烦啊。
秦陆看着他,问道:“你怀疑,她是西秦的眼线?”
上官云扇子一摆,点头说道:“这并非没有可能!”
而且,在他看来,这个可能性还非常大,毕竟,对方本就是西秦那边的公主,替西秦效命也是极为正常之事,而且,若不是暗中有了帮她,对方这本事是从何而来?
也许,这些年,对方一直都和西秦那边有暗中有些联系。
“不可能!”对此,秦陆却是肯定的摇了摇头,上官云眼一眯:“秦世子如何肯定?”
秦陆说道:“她恨她的父皇!”
是的,很明显的恨,从她的话中,可以想像她的父皇是怎样对她的,以她的性格,绝不可能帮对方做眼线。
闻言,上官云瞳孔一缩,见秦陆这模样,他知道,对方并不是说笑的,这秦世子是知道什么。
他突然又想到,上次在花月楼时,自己听到那些话,突然觉得,这是非常有可能的,于是,他沉默了半晌,好一会后才说道:“可在怎么说,那人也是她的父皇,也许”
“绝无可能!”这一次,秦陆却是再次认真的摇了摇头,他无比坚定的说道:“这十年来,西秦那边与她是完全断了联系!”
上官云猛地抬头看他:“你”
秦陆点了点头,于是,上官云没有再说什么。
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多虑了,以秦世子的手段和能力,对方身为他的未婚妻,他以前怎么可能完全不管不顾,若是对方真有什么问题的话,最开始时,秦陆就会对其有防范之心,绝不可能对其动心。
于是,上官云也不再说这话,只是,他心中还有些疑惑:“既然如此,这寒青公主身上的这些该如何解释,就算对方并未做西秦的眼线,可她的一身本事来的稀奇,而且,她身上的种种都证明这寒青公主绝对有问题!”
听见上官云这话,秦陆声音微冷:“就算她有秘密又如何,我的身上同样有着秘密,对此,我并不介意,我只须清楚一点,那就是,她的心在我身上便好,其余的,以后,我有时间可以去了解她!”
说完之后,秦陆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上官云,那声音不明:“而且,从我与她接触的那天开始,我从来就未认为她是什么简单之人,一个病弱孤苦质女,能安然无恙的在云京城待了十年,就连皇帝对她也没有丝毫的防备,这本就已经超乎了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