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柴玉才闷闷的说了一句：“妈，你知道我和杜楹的感情……”

“你们的感情再要好也是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的感情做什么数？”方莹见柴玉又不说话，拿着面包低着头、目光晦涩不明，叹口气，说：“当然，她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咱们还是要尽力的帮她的。毕竟，咱们也算是她的亲人。她就算以后结了婚、成了家，咱们也是她的娘家人。”

柴玉大口大口的咬面包，像是和面包有仇一样。

“玉儿，你想想，你都结婚了，还和杜楹好，你把她放在什么位置？”方莹一看就知道儿子根本就放不下。

“她不在乎。”

“糊涂。”方莹一巴掌排在膝盖上，“她能不在乎？你这样她不是和当初她妈妈一样了？你舍得？你忍心？”

“妈，如果我真的和她在一起，必定光明正大，给她应有的身份，绝不委屈她。”

“好，你给她应有的身份。那春儿怎么办？我可爱的妙儿怎么办？”方莹也不恼，只是循循善诱。

“妈，你要相信你儿子，该负的责任我会负。我一定会把她们安顿好的。妙儿是我的女儿，春儿是你的女儿，我一个都不会……”

“很好，我的女儿。她不是你的妻子么？”方莹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打断了柴玉。

“妈，当年的事情，你很清楚，我就不多说了。这些年，我和春儿并无夫妻之实。”柴玉看着方莹，说得非常清楚。

“什么？”方莹这一惊非同小可。

“奶奶，怎么了？”不远处的柴妙奶声奶气的问。

“奶奶没事啊，妙妙和妈妈好好看花花啊，一会儿给奶奶讲。”方莹温声同柴妙讲完，这才转过头继续跟柴玉讲话：“难怪我每次问春儿怎么还没有动静，还没有给妙妙添个弟弟妹妹的时候，她总是笑，除此之外，不说一个字。”

见柴玉并不说话，拿过瓶子喝水，方莹才说：“杜楹在你心里真的就那么重要？”

“嗯。此生非她不可！”柴玉重重的点头，想想又加了一句。

“反正我说不过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方莹说完向翟春和柴妙走过去。

柴玉摇摇头，心里苦涩无比。春儿是不可能轻易的放自己走的，就是这几天让自己来找杜楹，恐怕也是欲擒故纵，而母亲的到来，可能也不是巧合吧？看来，翟春真的是不简单，怪就怪自己太大意，这才想明白。如果翟春不愿意，想做到两面都不负，以前的那些方法恐怕都用不上了，看来，要重新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