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杜楹微微抬头，迷蒙的看着李想，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你的书迷呢？你就这么把他们抛下了？他们都不值得你留恋吗？”李想小心翼翼的引导着。

“玉哥哥都不是我的了，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杜楹突然大声喊起来，“有什么可留恋的，我觉得我已经看不到希望了……”最后一句话，声音慢慢低下来。

“柴玉……”李想顿了下，深吸口气，才继续说：“他从来就不属于你。未来不是，现在不是，小时候也不是。”

“是，他从来不属于我，你开心了？”杜楹凶狠地瞪着李想。

“好，好，好，我开心。”李想把杜楹别扭的身子板过来，强硬的抱在自己怀里，头靠在杜楹的头上，感觉无比的温馨。

“你就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杜楹双手锤着李想的胸口，声嘶力竭的喊。

“不欺负你不欺负你啊！”李想捉住杜楹的双手，松了口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不然就这么一直冷着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我知道，这一定是你的阴谋，你和翟春的阴谋，你们就是想瓜分我和玉哥哥……门都没有，我告诉你……”

本来李想还震惊这时候杜楹的思维这么敏捷，已经想到了缘由，却很快被杜楹那句“你们就是想瓜分我和玉哥哥”弄笑，不过转念一想，杜楹没有说错，可不就是瓜分么？

“你放开我。别以为我和玉哥哥分开了，你就有机会了，我告诉你，门没有，窗户也没有！”

李想第一次面对女生这样声嘶力竭的哭喊、发泄，除了紧紧的抱住杜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大叔，你有过这样的时候吗？婶婶走的时候，你这样吗？”

李想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却一点都没有伤疤被杜楹揭开的疼痛，反而是紧张和刺激：“哪样？像你这样喊么？确实没有呢，我做不出来。”

“我说的不是喊。我说的是你有没有觉得生无可恋？”杜楹的哽咽声小了，但是说话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小，反而隐隐有尖叫的趋势。

“老实说，我很难过，但是，我没有觉得生无可恋。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想的是什么。”相比较而言，李想低沉的声音反而显得有些暗哑，和杜楹的高声质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看，你会难过，但是不会像我这样难过。如果死的是你，婶婶一定比生无可恋还难过。至于那是种什么难过，我还没体验到，形容不出来……”

李想打断杜楹的话：“这是你这辈子经历的最难过，我不会让你再经历更难过了。”说完将杜楹的双手反剪在后背，忍不住对着杜楹喊叫不休的小嘴吻下去。一如想象的那样甜美，感觉甚至更好，如果忽略杜楹剧烈的挣扎的话，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