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众一:“不对啊,我看他就说了一两句,你怎么翻译出这么多。”
记者:“哦,主要是西联盟的语言不够完善,有些意思需要扩充才能说明白。”
秦桥说:“你们不是会功夫吗?刚刚为什么不来救我?”
记者的翻译:“听说亚树国还有神秘的功夫,我想要学,这样以后就不会被狗欺负了。”
吃瓜群众们听到来自外国有人的赞美,大叫一声:“好!”
秦桥递给记者一个滑稽表情。
这才叫睁着眼睛说瞎话,看看人家这职业素养,自叹不如啊。
年长的执手:“说说吧,怎么回事?”
秦桥这才仔细看这个说年长执手,四十岁左右,脸上的皱纹很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一进来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哦不,我一过来就看见这个小伙子被狗扑在地上,我本想要去救他,却被这个大妈拦了下来,说这是她的狗儿子,不让打。”
拿着棍子、穿着格子衫的程序员率先出来说话。
“嘿,执手同志,你听听,他搁这儿骂人了。”
中年妇女不干了,狗儿子这不是骂人吗?
怼完了程序员,又开始怼秦桥:
“这么多人就咬你一个,你是屎吗?这么讨狗喜欢!”
“狗狗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招惹它,它回来咬你吗?
秦桥一脸无辜:“执手同志,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要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执手选择接受秦桥的建议,这里人太多了,不如都拉回去,慢慢调解。
“上车。”
想想还有点激动,这就坐上国家的车,很开就能吃上公家饭,可能还要赠送一副银镯子。
一路上,秦桥都在第一次做警车的兴奋中度过,直到被送到医院,注射狂犬疫苗。
事实上,秦桥胳膊上的两道齿痕,是被狗咬时自己用手戳的,那只狗咬合力不够,破不了防。
护士姐姐细心地为秦桥清洗伤口,途中一直嘘寒问暖,秦桥那张”帅脸”,外加异域风情加成,让她格外用心。
“这家医院我来过。”
秦桥抬头看看四周,还是觉得这里蛮熟悉的。
哦,想起来了,这不是赵大鳝人割皮包的地方吗?
当时来看他,护士热心的给介绍割皮包服务,第二根半价。
我记得他当时一眼就看上了这里的一位工作人员,一阵献殷勤,开始人家没同意,后来给赵大鳝人动刀的时候,眼睛一亮,就同意了。
这中间经历了啥,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到是后来秦桥问赵大鳝人滋味如何,赵大鳝人回答说:“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就是她说:自己亲手打造的武器,用起来就是顺手。”
如秦桥这般的修炼者,情义,气节,都磨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