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见状,心下着急小主子人小三两下便能穿过这人群,可是她不行啊。
月心悄悄退出了人群,借着人群混乱退到了人群之后,一个跳跃飞身而起,瞬事间消失在原地。
夏栀本就身子孱弱,跑了没几步便气喘吁吁起来,扶着胸口艰难的喘着粗气。
栀院之中,夏成伯挖出埋在地下的陈酿,这酒还是他与君华一起亲手埋在这儿的。
往昔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是初春天犹记得那年冬日特别长特别寒冷,到了二月份还冷的刺骨。
当初他与君华还穿着冬衣,两人呼着冷气互相暖着手,君华体质好喜冷不喜热。
朱武宗元德二十年。
“呼,华儿这京都的天头一回如此寒冷,倒是让你赶上了,西北冬天是不是比这暖和。”
夏成伯抓着君华的葇荑,呼着暖气,旁边放着几坛子酒。
君华白了一眼夏成伯,嫌弃的说道:
“夫君,西北的冬天可是比这要冷的多,回了这京都三年,可算是过了个像样的隆冬,瞧你怕冷的若是去了西北非将你冻成冰溜溜不可。”
夏成伯就喜君华这副模样,不似在人前那般端着架子,这小女儿家的姿态每次都瞧的他心痒痒。
夏成伯突然邪魅一笑,一下子将君华拉进怀中。
欲一吻那喋喋不休的朱唇,君华小脸腾的一红,连连推开夏成伯道:
“你这呆子,怎滴不似那初遇时羞涩的少年郎,成了婚了到成了登徒浪子了,你不嫌害臊我可是要脸皮的,快些将酒埋了下去,过个三两年定是佳酿。”
往昔君华的声音还好似在耳边,夏成伯看着手中刚刚挖出来的陈酿,心里犹如针扎一般。
夏成伯猛的提起一坛子酒,仰头喝了起来,不知是喝的太猛还是心中苦涩,夏成伯闭着双眸留下了泪来。
“磅……”的一声,夏成伯将喝完的酒坛子摔碎在地,又接着提起一坛子酒。
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晃,夏成伯嘿嘿的傻笑起来,边走边慌朝着主屋走去。
青竹进来之时,正好看见夏成伯摇摇晃晃的进了主屋,手里头还提着一坛子酒水。
青竹双眼发亮,一阵欣喜今日她好不容易逃回这夏公侯府。
她猜的果真没错,今日乃是二少爷与二少奶奶往昔大婚之日,二少爷定会来这栀院。
要知道二少爷与二少奶奶的感情,情比金坚即使二少爷纳了柳氏那也是迫不得已。
青竹是一阵窃喜连连快步朝着主屋走去,心思活络一副羞涩的模样。
夏栀支撑不住,缓步朝着院墙走了过去,单手扶着院墙,满头大汗,双腿都有些隐隐发颤。
夏栀恼怒的捶着院墙,青竹就在这院子里她却连院门都不得进入。
月心赶到之时,夏栀正徒自懊恼,将一双葇荑捶的红肿。
月心连忙上前阻拦小主子的自残,担忧说道:
“小主子你这是做甚,你伤了自个还不如打奴婢身上。”
夏栀闻声立马抬起头来,希冀的看着月心道:
“快,快将我带进这院子。”
月心抱起夏栀几个踏步之间闪身进了院子。
夏栀看着慌乱的栀院,心一抽一抽的疼,恍然间才想起今个是什么日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