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神情认真期待的看着夏公侯。
夏公侯想都不想夏栀会求他什么,立马点头答应:
“别说一件事,就算十件百件祖父都答应与你。”
夏栀惊喜万分道:“真的呀祖父,栀儿请求祖父代栀儿替曾祖母问好,曾祖母下了令爹爹一房人没有曾祖母的命令不得踏入鹤院一步,在有就是水院年久失修破旧不堪,下雨时房顶漏水冬日里四处漏风,栀儿想去娘亲的院子,栀儿未见过娘亲想住娘亲住过的院子。”
夏栀说的真诚说的动容,夏公侯夫人不是封了栀院吗,她偏偏要将栀院在次打开。
夏公侯脸色愠怒,老夫人这次太过分了,平日里不待见他便也罢了,这次居然下了这般命令。
“栀儿,祖父带你进去,你母亲的院落你想住便住吧,祖父待寻工匠给你修缮修缮栀儿在搬进去住如何。”
夏公侯思索着定要将栀院的主屋里外换个干净,毕竟成伯与那丫鬟在主屋之中做了那番事。
“谢祖父成全,只是祖父您将我带进鹤院怕是不好吧,毕竟曾祖母现在正病着不宜受气,祖父栀儿想曦儿姐姐了,祖父曦儿姐姐何时回夏公侯府。”
夏栀此时不愿在进鹤院,倒是有心思询问了夏晓曦,借着此番看能不能看出祖父有没有插手夏成政一事。
君楚此时却是开口说了话了:“义昌,将栀院好好修葺一番,君华的陪嫁都搬去栀院给栀儿。”
夏公侯拍了拍君楚道:“放心,君华的陪嫁单子你我都有,一件都不会少了。”
夏栀这番看君渣爹顺眼了不少,只是却更加疑惑君渣爹难不成中邪了。
刑部大牢……
“冯远征,你有种你就杀了我,冯冬儿自甘下贱死有余辜。”
夏成政此时被吊在刑架上,赤果着身子,身下只着了一条看不出原色的亵裤。
身上血迹斑斑鞭痕纵横交错,深的地方可见森森白骨,血肉外翻。
冯远征怒极反笑,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朝着夏成政面部抽去。
“啊……我的眼,我的眼,冯远征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夏成政凄厉吼道,从左眼自下横穿鼻子一道血痕贯穿整个面部,但见左眼出只剩眼眶,眼珠子不知去向,往外涌着血。
“冬儿看上你的皮囊,却没看到你肮脏下贱的心,今日我就要毁了你这副皮囊,冬儿痴傻不识得是人是畜生丧了性命,夏成政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活着走出刑部大牢,我要你为冬儿陪葬。”
冯远征将手中的鞭子甩的啪啪作响,整个刑部大牢充斥着夏成政凄厉的喊叫。
夏公侯夫人正在花厅与夏玉丹一起招待邵易之,突然之间夏公侯夫人胸口猛的一痛,身子往前一倾将手中的团扇掉落在地。
“娘,你这是怎么了娘,黛娟快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