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侯夫人激动万分,声音尖锐吼道:
“圣上明鉴,乃是冯氏与人通奸养了面首被政儿捉奸,冯氏那是畏罪自尽自行了断,不存在冯远征说的将冯氏生生逼死,冯远征利用职权滥用私刑,生生将我儿给害死,现在政儿生死不明,皇上我儿冤枉我儿冤枉啊。”
夏公侯脸色隐晦,若不是冯远征太狠,他今日就不会来陪着夏公侯夫人胡闹,毕竟错的乃是夏成政。
夏栀回到水院换洗了一身水蓝色衣裙,不是说夏成政快要不行了吗,她不去悄悄怎可对的住死去的大嫂,她要看夏成政的鬼样来慰藉大嫂冯氏的在天之灵。
“大少爷,你可不能撇下妾身,你若是去了我们母女三人可怎么活啊,大少爷你醒醒啊。”
小柳氏哭声凄惨,还未刚踏入梨院便听到小柳氏如哭丧一般的哭嚎声。
夏栀紧走两步,小小的人儿左翻右转通过围满庭院的丫鬟婆子挤进大嫂的主屋。
这大嫂刚死,小柳氏便大张旗鼓的搬进了大嫂的院子梨院来。
夏栀瞧着屋中至少十个大夫,嘴角轻佻看来夏成政真的有生命之忧。
夏栀挤到床前,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夏成政此时鬼不鬼人不人的的躺在罗汉床上。
身上七横八竖不知包扎了多少伤口,最让夏栀惊讶的便是夏成政下肢呈诡异的大开姿势。
整张面目早已是面目人非,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左眼只留下一个血窟窿,脸上鞭痕交错完全没有一块好皮肤。
嘴角却被撕烂的厉害,嘴角向四下翻开,而且嘴里的牙齿一颗不见全部是被硬生生的给拔落下来。
夏栀仔细瞧了一番,夏成政脖颈上居然有可疑的红晕。
夏栀脸色倏然变的苍白起来,脖颈上的红晕加上夏成政诡异大张的下肢,夏栀毕竟活了一世,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夏栀突然感觉胃部翻腾十分恶心,这夏成政居然在刑部大牢被人给上了。
“滚啊,你来做甚你来做甚,你是不是来瞧父亲有没有死的。”
夏云晴见夏栀站在人群之中,气不打一上来,若不是夏栀多嘴多舌告知刑部尚书冯氏怀了身子。
冯远征怎会解剖冯氏,怎会查出冯氏是被人设计陷害。
“我是来瞧大伯父的,庶姐姐,妹妹难不成连来看大伯父都不行码。”
夏栀悠然开口道,小柳氏如炸了毛一般,凶狠的瞪着夏栀。
“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多管闲事,现在大少爷成了这副模样你心中高兴了。”
夏栀心中有气,这一个个的都有病不成,对着她撒什么气,有本事去找刑部尚书冯远征。
刑部尚书府……
夏晓曦依旧是泪眼汪汪,自前几日来到刑部尚书府夏晓曦便没有在笑过。
不管冯远征与冯夫人怎样哄,夏晓曦都不曾对着她们漏出笑容来,安静的像个迟暮的老翁一般。
“曦儿,你与表姐一道去静宁寺烧香祈福行吗。”
冯夫人一天几十遍耐着性子劝解夏晓曦,比母亲不妨多让。
夏晓曦拉着冯夫人的衣袖吸着鼻子抽泣道:“舅母,娘亲还会回来码,曦儿好想娘亲,舅母娘亲是不是永远的离开了曦儿,现在曦儿成了没人要没人管的孩子了,舅母曦儿求你曦儿想要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