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问:什么感觉?
我说:挺软的,你出汗了,我看看。把她的手拉倒面前,一看,还真的有点发潮。我说:姐,你真那么热。
她说:天热。
我就笑,说:害臊就说害臊,还说天热,谁信呀。
她伸手打过来,说:你个臭小子,拿你姐开玩笑。
站在那让她打,说:难得见你开心,打两下吧,在家没少让我姐打。
她说:你姐打你也不一定使劲,不可能把你打疼了。
我说:还真是,她们都没使劲打过我。
她说:姐姐疼弟弟都是实心实意的,等弟弟疼姐姐就不行了。
我问:怎么不行了。
她说:弟弟疼姐姐,都是虚情假意。
我说:那也不是亲姐弟,亲姐弟不会那样的。
她说:你别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就像咱俩,到时候你就把我这个姐姐忘了。
我说:你这么说,只能到时候才知道。
赵姐喊我起来,和我一起去三台子。
到了盛美酒店,见到孙梅和冯立军,他们两口子很高兴,给他们介绍赵姐是我姐的时候,孙梅特意好好看了看赵姐,说:你有个好弟弟。
赵姐就笑了,笑的很知足。我问孙梅寝室还是原来的寝室吗,她说不是了,换了靠走廊前面的两个房间。然后就叫冯立军领我去寝室。
到了新寝室进去一看,以前住这个屋的应该是一对新婚夫妇,墙上还留着喜字。
冯立军说:谭子你收拾收拾,我先回去了。
我说:好,冯哥你去忙吧。
冯立军走后,赵姐就开始帮我收拾床铺。屋里挺干净的,还铺着地板,四张床,靠窗台的地方还有一个办公桌,这在以前老寝室是没有的。
赵姐很快就把我的床铺收拾好了,看了看,说:一会儿咱俩出去,给你买个床单,被罩,再买个舒服点的枕头。
我说:不用,我一个小子不用那么讲究。
她说:那可不行,睡舒服了才能休息好,睡觉的地方不能将就。
看看已经中午了,和赵姐出来去吃饭,赵姐非得先去买床单被罩,就先去了商场。买床单被罩的时候,我是服了女人的心细,什么是不是纯棉的,是不是布的,是拉链的还是别针的,是印花的还是原样的-------反正我是不明白,足足耗去了一个多小时,来回的走了好几家,赵姐才觉得满意。最后枕头还是没相中,她说这里的枕头不行,下回再来的时候她把家里的枕头给我拿来,我说好,谢谢姐。吃饭的时候我问她叫不叫张姐,她说不了,人家早吃完了。我说你不是来看张姐的妈?她说臭小子,吃饭吧。
那天她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瓶啤酒,看来是上回喝多了,阴影还在。
吃过饭,回到寝室,赵姐又是一通忙活,等把床铺好之后,一看,还真是不一样,天蓝色的床单,浅蓝色的被罩,很搭配,也很温馨。躺在床上感受一下,有家的感觉。
我说:姐,你不累呀,躺一会儿吧。
她说:就这一张床,你躺着了,我躺哪?
我往里挪了挪,挪出一个地方,用手拍了一下,说:躺这儿。
我看赵姐脸红了一下,然后就很自然的躺下了。身边趟个女人,立时感觉不一样,身子开始有点不自然,发紧。刚才还是张嘴话就来,现在没话,不知道说啥了。这个时候就想抽根烟,摸出烟来,赵姐说别抽,都是烟味。就把烟放下。
我不说话,赵姐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转过身,看见赵姐闭着眼睛。也把眼睛闭上,当闭上眼睛之后,感觉一切都安静了,可以听到赵姐的呼吸声。这种感觉很好,赵姐刚躺下时那种身子发紧带着些许的忐忑的感觉没了,这个时候就是安静,很温馨的安静,听着赵姐的呼吸,甚至都能够感受到赵姐的体温。在这很奇妙的感受中发紧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放松,有些急促的呼吸也开始渐渐平缓起来。
我睡着了。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睡得并不踏实,也就一个小时,醒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赵姐正侧着身子脸冲着我躺着,看着我,两只手像松鼠一样饱在胸前。
看我醒了,她笑了。
我没动,看着她,说:姐你笑的真好看。
她就又笑,然后转过身子,背靠着我,把身子靠进我胸膛。这时,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紧,一动不敢动。
赵姐幽幽的说:你是真没和女人在一起过。
我问:你怎么知道?
她说:你都不会抱你人。
我说:我抱过女人,只是不在床上。
她马上转过来,脸冲着我,说:好小子,你抱过女人。
我说:是,抱过。
她问:什么时候抱的,抱的谁?
我说:抱的老乡,还有一个。
她说:你抱的还不少呀,挺厉害的。
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抱她们的时候很自然。
她说:还很自然,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是不是总抱人家,都抱的很自然了。
我说:哪有呀,我能和一个老乡咋样,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于是我就和她讲英子,讲李艳华。讲完之后,她说:你真是完蛋,她们两个你主动一点,哪个都能和你好,都能成你媳妇。
我说:我哪知道呀,那时候又不认识你,要是早认识你,你教我,我现在都能当爹了。
她伸手打我,说:你又开始正常了,后悔了吧,该,叫你不早认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