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个姐姐穿着毛衫,心里美滋滋的,能给姐姐买件衣服也是一种成就感,这么多年回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会有少许的激动。
大姐穿着毛衫,说:这毛衫质量还挺好的。
五姐说:没看标签吗,名牌呢,好毛衫,电视上打广告的。
二姐说:啥?名牌?那可挺贵吧,得多少钱呀?
三姐笑,说:你管多少钱干啥,老兄弟买的你就穿得了,咋的,不是名牌就不穿了,就算十块钱一件,只要是国华买的就穿。
大姐说:那可不,穿就得了,都是国华的心思。
五姐说:没照相机,这要是有照相机,现在把咱们一家人照下来留个纪念最好了。
二姐说:那可不,这要是照张相就好了,五个丫头都穿一样的,把老妈围在中间,多好!
大姐说:想照相还不好说,老妈又不是就今年过生日,年年过呢,都好好过,等过年过生日的时候买个照相机给大伙照。
五姐说:过年我买一个,我家早就说要买一个了,过年买。
三姐说:老五你家买我家就不买了,有一家有就行了,我家过年买个摩托,我们营子好几家都买了,我家也准备买一个。
听着姐姐们唠嗑,看来家家的日子都开始好起来了。
后来又转移到我的婚事上,我把亚茹的事和姐姐们说了。
大姐说:这是你在外面自己处的你自己拿主意,我们当姐姐的也就是个参考,你要是成了,我们就擎着拿钱,钱你不用担心,你五个姐姐呢,给你说媳妇的钱我们五个家家凑一凑就够了,你好好处就行。
二姐说:这可怪好的,在外边处对象了,我们在家也省心了,我愿意拿钱,拿钱最省心了。
三姐笑,说:还是你钱多呀,你老兄弟说媳妇你全包了吧。
二姐说:全包可不行,我全包了你们干啥。
三姐说:我们就坐着喝喜酒呗。
大姐说:你们先别说,有你们喝喜酒的时候,我先问问。然后对我说:国华,我听那意思现在就是你们俩处着呢,她家里还不知道。
我说:是,她家里还不知道。
大姐说:那她过年的时候还不得和她家里说呀。
我说:够呛,听她的意思她爸不让她在外边找婆家。
大姐说:那你应该到人家见见她父母,同意最好了,要是不同意你也别上火,咱们再找别的。
我说:再说吧,这事也急不得,过完年等她回来,问问她父母啥意思。
大姐说:那也行。
在我的生命里,我庆幸自己有五个姐姐,每个姐姐对我都是关心备至,细心呵护。
每一次回家,都被姐姐们暖暖的亲情包围着,心里暖暖的。我爱着我的五个姐姐,她们是我的亲人,是我至亲至爱的人。
人的一生需要亲情的关爱与呵护,在亲情的关爱与呵护中会倍感温暖与幸福。
我在前年开始生病的时候回到老家,回到母亲和姐姐们身边,虽然已经是不惑之年,但是在姐姐们眼中我依然是她们的老兄弟,一个没长大的老兄弟。在亲情的陪伴下,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虽然病魔还在顽强的和我做着斗争,但是它战胜不了浓得化不开的亲情,那亲情,血浓于水。
给母亲过完生日,又在家里呆了两天好好的陪陪母亲。那两天呆的是最舒服的两天,母亲包饺子,擀面条,还蒸粘豆包,大姐家腊月十三杀了年猪,还吃到了新鲜的杀猪菜。姐姐都知道我不在家过年,就把过年该吃的东西都提前叫我吃了,唯恐吃不到。
腊月十四,我坐上了返回省城的火车,回到了玫瑰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