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李姐问我:“谭师傅,我看你做的熏味挺好,能不能教教我?”
我:“能,咋不能,这玩意儿没啥,以后你和老孟大哥一起弄,几就学会了。”
李姐:“我看咱家熏味挺好,要是哪不干了我就自己租个亭子卖熏味,也能挣钱。”
我:“是,把啥整好了都挣钱,就怕整不好,不伦不类的那就完了。”
李姐:“我就跟老孟大哥一起弄,到时候哪不懂你再教教我。”
我:“行,没问题。”
李姐很用心,忙完自己活就过去帮着老孟大哥整熏味。女人心细,干活干净,另外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李姐过去帮老孟大哥干活,老孟大哥干的也起劲。有时候看俩人一人拿着个板凳坐在那收拾鸡头、鸡爪子,有有笑的也很融洽。用张姐的话,和两口子差不多。
李姐跟张姐:“羡慕呀,羡慕你也来。”
张姐就:“我才不去当那电灯泡,有时间还不如帮谭师傅切切葱姜蒜,省的看你俩闹心。”
于是大伙就笑。
在我的认知里厨师没什么可保守的,我研究出来的东西谁学都行,何况还不是我研究的,那是老一辈厨师留下的,我只不过是按着做而已。我做好了谁都可以学,谁学会了都是一门手艺,都能靠手艺赚钱,靠手艺赚钱总比出苦大力强。我深知出苦大力赚钱的不易,装卸水泥就是个例子,那可是浑身大汗淋漓,双腿颤抖不止呀。
在家时候母亲总一句话,出门在外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现在让我拿钱去帮一个人我做不到,自己没钱去帮别人那是穷显摆,要是做点啥,把自己会的教给别人没问题,本来那些也是别人教我的,别人不教我我也不会,我会了去教别人是很正常的事。
就算我不教人家,人家要是想学也会在别的地方学到,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教给人家,人家还会念叨咱们个好。
也算是做个好人吧。
这段时间林燕和以前玫瑰饭店的洗碗大姐联系上了,并且把大姐领回家里来。
林燕跟我大姐现在在家里养养病,过几好了再出去找活。
我问:“大姐咋的啦,啥病?”
林燕:“啥病?妇科病!”然后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咋的,你咋啥都打听?”
我:“不是打听,问问还不校”
既然是妇科病就不好意思再问了。
很长时间没见到大姐,见到她很高兴。大姐现在也会打扮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一看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家庭妇女,现在咋也有点现代气息。
大姐是个很好的女人,就是命苦。
我问大姐:“大姐,准备找个啥工作?”
大姐:“我能干啥?刷碗呗。”
我:“那你养着,等好了能干活给你找个好点的单位,省的总下岗。”
大姐:“那敢情好了。”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就是在你们家住怕影响你和林燕。”
我:“这有啥影响的,你就在这住着,没事,我和林燕啥样你还不知道,在这常住都没事。”
大姐:“那也不好,等我好了找个工作,就到干活的地方去住。”
大姐在我家住下来。
林燕不在家的时候大姐起了艳华,大姐艳华现在还在那给人家当保姆,那个老太太对艳华挺好的,还给艳华找了个对象,对象是个单身,比艳华大五岁,对艳华挺好,现在俩人在一块住呢。
到艳华的时候就想到艳华,她能够找到一个疼她爱她的人挺好,祝福她。
通过朋友给大姐联系了一个刷碗的活,这个饭店大,条件也好,各种福利都有,在省城是比较正规的饭店了。现在这个饭店还开着,已经发展成大型餐饮集团,在省城很有名。老板也有实力,很有知名度,和香港明星任达华是好朋友。
大姐在家养了一个星期,好了之后就去上班了。
大姐走之后林燕跟我大姐的妇科病是展泽传染的。听了之后非常震惊,大姐和展泽相差将近二十岁。怎么可能?
林燕:“人上哪去,看着展泽挺好,像个人似的,没成想干这事。”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对林燕:“你咋不早,早我就干展泽那个犊子。”
林燕:“这是啥好事呀?跟你?还干人家?大姐现在都不知道展泽在哪,你上哪干人家去!”
我:“早晚能找着,俩山到不了一块儿,俩人总能到一块儿了,哼!早晚的事。”
当时就想要是哪逮着展泽这个犊子一定好好教训一顿,打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林燕:“大姐也是的,咋还和展泽”完叹了口气,:“她见我的时候还不好意思,我领她去的医院,医生得赶紧的治,都有两个月了。那大姐还不想治呢,我给掏的钱买的药。”
我:“你做得对。”
想想其实这还是我的因果,如果我不把展泽介绍到玫瑰饭店工作,大姐也就不会认识展泽,也就不会有这些事。
人呀,真没处去。
在外打工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有好的就有坏的,有讲究的就有不是饶。
像大姐这样老实善良的女人,欺负她就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