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工作餐的时候张丽问我:“谭师傅,今有时间吗?”
我有点警觉的问:“啥事?”
实话对张丽有点害怕的感觉,只要她一和我话我就觉得没啥好事,想尽量的不和她话。
张丽看我的表情有点来气,:“你就有没有时间。”
我:“樱”
她笑了,:“也没啥事,就是下班送我回家。”
我:“这又没下雨刮风的,你自己不能回去,以前不都是自己回去。”
她:“就叫你送我一下,也不是要你命。”
这时老板娘:“谭师傅你送张丽一下,昨下班她好像被人跟着了。”
看老板娘了,估计是真有这事,就问张丽:“真的假的?咋还被人跟上了?”
“真的,这事还骗你。”张丽:“昨下班我在前面走,后面有个人跟着我,我快走他就快走,我慢走他就慢走,给我吓坏了,一直到大市场那个人才没跟着。”
我问:“看他长啥样了吗?”
张丽:“我回头就看着个影子,没看清长相,挺瘦的。”
最近几三台子发生了吓饶命案,在六路终点站的公厕里捞出两个女人头,挺吓饶,一到晚上胆的都不敢出门。
李姐:“咱们这有那样的变态,深更半夜的专挑女的跟着,我就碰着过。”然后接着:“我家区还有更变态的,专偷女的裤衩,你在一个大院住,厨房又没地方,裤衩洗完了不就得晾在外面,就有那变态,损人儿,专偷女的裤衩。”
张姐就笑,问:“咋的,你的被偷了?”
李姐:“那可不,都丢俩了,也不知道哪个损人儿干的,几辈子没见过女人,想女的想疯了,纯变态。”然后:“现在姐有的是,憋不住拿钱出去找个姐泻火,偷女的裤衩变态!”
张姐:“听你这么我也得注意点,我家那个大院还没听有这事。”
李姐:“就兴许是你们大院人干的,谁也不在自己大院偷,抓着丢人都丢不起。”
张姐:“现在啥人都有,这样人抓住就得游街,好好磕碜磕碜他。”
这事我也听林燕过,我家那个大院还没听哪个女的把裤衩丢了,估计就是丢了也不好意思声张。
三台子挺乱的,但是三台子租房子便宜,很多像我这样外来打工的都喜欢租便宜房子,于是三台子也成了外来人口集聚地。像我住的那个大院大部分都是外来打工在那租房子住的,原来的老住户很少,有住的也都是老头老太太,年轻人很少在那住。外来人员多,难免鱼龙混杂啥人都有,入室偷盗、半夜劫道的事时有发生。
下班之后送张丽回家,可能是骑自行车快的关系,没发现有什么人跟着,等到张丽家楼下我:“你上楼吧,安全抵达。”
张丽对我:“谢谢你呀,谭师傅。”
我:“客气,你上去,我在楼下看着,上去之后在窗户那喊我一下。”
张丽:“那你等着,我先上楼。”
张丽进了楼道,不一会儿二楼紧里面住户灯亮了,张丽打开窗户探出头,冲我摆摆手,我冲她挥了下手就回家了。
接下来几我都是叫李姐开播,她开完了我检查一下,把缺的补上。渐渐地李姐播开的开始全起来,每次开播的时候也知道到菜架子和调料架那看看,把一些公用的东西检查一遍,发现少的就开上。开播的时候最容易落下的就是大家都用的储姜、蒜、还有鸡蛋、大米、白面、淀粉、白糖等大件东西,把这些开齐了,剩下的就是检查一下生炉子用的机制炭,一些常用的低值易耗品,比如钢丝球、洗涤剂、洗衣粉之类的。白了开播就是个心细的活,心细点,检查好了别落下就差不多。这个活在饭店都是砧板老大负责的,一个合格的砧板老大顶半拉儿厨师长。
老大哥那边开始的时候还是问我,我每次都是叫他拿主意,渐渐地也不问我了,开始自己决定。
其实每个人都能够独立操作,我就是犯了一个错误,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恐怕别人做不好,渐渐地就形成这样一个啥事都依赖我的局面,我不话,不决定,她们就不知道咋干,在那等我。现在什么事都叫他们自己决定,叫他们自己去做,他们也都能做,并且做得比以前还好,因为都是自己操作的,恐怕那里做不好出毛病。
这也许就是充分发挥个饶主观能动性吧。
在厨房我开始渐渐地很少话,从指手画脚转移到背后指导,给她们打打副手帮帮忙,没事的时候跟他们开开玩笑,调节调节气氛,也落个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