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吧。”抬头看看满是飞雪的空,:“都阴合了,这雪能闹灾,大棚啥的整不好得压趴下。”
周晓梅:“咱们北票扣大棚的少,就五间房那有点,我家开始也想扣了,后期看不行我爸就开始整酒坊烧酒了。”
我:“你们老周家人都能做买卖,脑瓜好使,灵透。”
周晓梅:“灵透啥,看,我就不是个大傻子,呵呵。”
我:“这要是在家下这么大雪,啥活也不干,就是炖个鸡,坐在炕头上酒一喝,喝完了往炕上一躺睡觉,啥事不管,要多美有多美。”
周晓梅:“杀个鸡,炖个羊杂,再拌块大豆腐,要是杀猪了再来一盘猪肠子,蘸着蒜酱吃,喝着烧酒”她描绘的比我生动,都有点馋了。
她意犹未尽的:“哎呀,太享受了,我就爱吃咱家那边杀猪灌得肠子,吃不够,等在这就是血肠,我是不吃,一点滋味没樱一我都开始想家了,赶紧放假,回家好吃去。”
“我也爱吃咱家那边的猪肠子,比这的好吃。”然后问她:“你还爱吃羊杂?”
她:“爱吃,咋不爱吃,羊杂多好吃呀。”她想起了什么,:“对了,今下雪,估计晚上也没啥客人,下班肯定早,前边就有一家羊杂馆,要是早咱俩吃羊杂去。”
“看吧,下班早就去。”我。
她:“别害怕,我请,知道你养家不容易,不让你瞎花钱,回去和婶对不上账还不得收拾你。”
我笑,:“喝点酒的钱还是有的。”
雪越下越大,到了晚上不是没啥客人,而是一个客人都没樱
六点的时候国庆早走一会儿,雪下的大去接媳妇。
快七点的时候王厨和冯经理商量一下,看也没客人就通知前厅后厨下班。
换好衣服来到大厅,看到周晓梅已经换好衣服在那等我。我俩走出店门有些惊呆了。
雪还在下着不见,路上已经厚厚的一层了,能没过脚背。
大街上车很少,行驶在路上的车开的很慢,开快了刹不住车就得撞车。
直接看好像雪不大,但是冲着路灯看就看到纷纷扬扬的大片雪花从而降,洋洋洒洒的飘落人间。
好大的一场雪呀!
我:“这雪真大。”
周晓梅:“是,太大了,走道都不好走,你一会儿回家还骑自行车呀。”
我:“这还骑啥自行车,骑不了,走着回家,也不远,半个时到了。”
她:“我看行,你就走着回去吧,骑车子别再摔着。”
我:“嗯,就得走着回去了。”
“刚才我给张姐打电话了,她那今也没啥人。”她:“呵呵,我一和你吃羊杂去你猜她咋的?”
我问:“咋的?”
周晓梅:“她她马上请假,打车过来和咱俩一起吃去,她她也爱吃羊杂。”
我:“你给她打啥电话,她和个疯子似的。”
“呵呵,我省思咱俩吃羊杂,打电话谗馋她,谁知道她一听也要过来。”
“那她准来,看着吧,打车她也来。”我看看路上的车:“估计今也不好打车。”
“我看你和张姐你俩关系挺好的。”周晓梅。
我:“还行,我俩关系一直不错。”
周晓梅笑笑,对我:“我看她挺喜欢你的。”
我:“喜欢啥,就是以前在一起干了,处的挺好。”
“不像你的那么简单,我看你俩应该是铁子。”她。
“铁子?还刚子呢。”我:“没影的事,你别乱猜。”
她:“你就不承认吧,承认了有啥,我又不告诉你媳妇去。”
我看看她,发现她一脸发现新大陆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向那家羊杂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