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客人：“其实你家的鱼头做的真挺好吃，没看我们都把鱼肉吃没了吗，就是等吃鱼鳃那块肉的时候发现那块肉太嫩了，好像没炖熟似的，就跟你家领班是不是没炖熟，你家领班炖熟了，我问那咋那么嫩，你知道你家领班啥不？她她不知道，没炖到那地方吧。你你自己卖菜炖啥样都不知道，态度还挺不好，我就跟她懆懆两句，要把这鱼头退了，她退就退吧，到时候她找厨师去。”

我笑了，：“姐姐，你也别生气，这是我们工作没做到位，给您添麻烦了。在这里弟弟给您赔个不是。”

完我鞠了一躬。

那位女客人有点不好意思，忙：“不用，不用。”

“我们错了就得赔礼道歉。”我：“跟您姐姐，这鱼头炖熟了，看您也是常吃鱼头的人，我们家的鱼头每都是新鲜的活胖头鱼宰杀，直接砍的，这在鱼头质量上绝对有保证，另外您吃的这个鱼头炖了整整一个时，保证炖熟了，也炖进味道去了。不知道您注意没有，在您吃这个鱼头的时候鱼肉是不是又白又嫩，不像您在别人家吃的那样，肉是淡淡的酱油色。”

那位女客人：“你不我还真没注意，好像真和你的似的，但是今你家的这个鱼头确实是这样，鱼肉又白又嫩。”

我：“姐，只要鱼头是新鲜的，当现杀的，鱼肉都是又白又嫩，等鱼肉是酱油色那就明鱼不新鲜，不是当现杀。还有这块腮边肉是整个鱼头最好吃的一块肉，要是新鲜鱼头怎么炖都是这样嫩，颤巍巍的。”我接着：“都吃鱼头养身体，女人吃了还有养颜美容的效果，其实就是指这块腮边肉，因为它里面有活水因子，并且是纯然的，吃了它对女人皮肤绝对好。要是你吃鱼头发现这块肉不嫩，那就证明鱼头绝对不新鲜，不是当的，建议您就不要吃。”

女客人有些半信半疑，问我：“真的？”

我：“我不会骗您，骗您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樱这样姐，今的鱼头您就吃，要是真和你的那样没熟，回去后肚子不舒服，这桌兄弟买单，不叫你花一分钱，同时所有的医药费我来承担。如果您吃觉得好，和我的一样，希望姐姐还有各位哥哥姐姐们以后常来鹤雨轩，我保证给大家做最好的菜品，包大家满意。”

女客人被我笑了，：“其实我们既然来吃饭就不差一个鱼头钱，就是你们家领班话太气人，我们一来气就把鱼头退了。听你这么一我还真得尝尝这块儿腮边肉，看看有没有你的那样好吃。”

完女客人那起筷子去夹那块腮边肉，她夹肉的时候一位男客人问我：“兄弟，你是厨师长吧？”

我：“是，我是厨师长。”

男的：“这嘴岔子厉害呀，我看你别当厨师长当经理得了。”

我笑笑，没话。

那个女客人吃了一口腮边肉，品了品，然后：“真挺好吃。”同时跟桌上的其他人：“和咱们上回在那家吃的不一样，你们也尝尝。”

又有几个人去夹腮边肉，吃了也都好吃。

看到这样我：“那就不打扰哥哥姐姐们就餐了，再次祝大家就餐愉快！”

有的客人谢谢，那个女的站起来：“麻烦你了。”

我：“没事。应该的。”

从雅间出来到了吧台，吧台问我：“怎么样？谭师傅。”

我：“没事，正常买单，鱼头算上。”

下了楼来到传菜口，曹老板还在那，领班不在。

曹老板问：“客人咋的？”

我：“跟客人解释一下，都挺高兴，没事了，正常买单。”

曹老板：“谭子，有合适的领班吗？介绍一个，这个不校”

我：“领班还真没有，你要是不想用她我建议先别找，看看老服务员里有没有合适的，从里面提拔一个，一是对咱家熟悉，干的时间还长，啥事都能为咱家着想，二是也给服务员点动力，她们看着干的也来劲儿。”

曹老板：“我考虑考虑，看看谁校”

曹老板要找领班的时候，想到了周晓梅，但还是选择放弃，因为她现在还在张丽那学习，之前一直做服务员了，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当上领班。还有一点就是不想把她带到自己跟前儿，那么大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带到跟前儿，毕竟男女有别，还是尽量少在一起好。就连张丽这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都没在一起喝过酒，很平静。

有些时候离女人远一点对自己还是有好处的。

厨房里三个学员学的都很好，唯独曹老板介绍的大徐子学的有点慢，有点笨，等周明舅子王东和老四介绍来的孟宏伟都很聪明，加上孩儿学东西也快，学的都很积极，有模有样。王东活泼一些，没事还在那哼几句哥，孟宏伟相对内向一些，不爱话，就是在那跟着老二干活，把鸡头鸡爪子收拾的非常干净。大徐子笨点儿，但是肯干，有点啥力气活不用，抢着去干。每卸菜，只要有成袋的土豆，大白菜，王东就会喊：徐哥大徐子就过去，：闪开，不行吧，还得我来。

他们三个学员每个月每人工资是一百五十块钱，那时候在省城学员工资一般都是一百，他们三算是高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