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外面毛驴喂一喂,再给姑娘我两个大馒头。”
“姑娘,小店只卖茶水,不卖吃食。”茶坊老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从粗木柜台后探出头来,随即又埋下头,仿佛做着什么重大事业一般地盯着火炉上的茶壶。
“那就来一盏茶,就和他的一样。”姑娘指着秋墨语。
“就来。”老人回答着,提着大茶壶,摆上一个大粗碗,倒上满满一大碗浅黄的茶水。
姑娘端起,如烈酒一般“咕噜噜”一口喝完,随意摸一把唇边的茶汁。
“看你喝得好像挺不错的,结果还是一样的苦嘛,搞不懂你们,干嘛要喝这种和苦药差不多的东西。”姑娘抱怨道,脸上却笑着,看来,是一个脾气顶好的女子。
秋墨语默然无语,仿佛对面依旧空荡荡,适才不过是一只小蚊子嗡嗡了两声,无须关注。
姑娘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叹了口气。
她从昨晚起就没吃东西了,好不容易找到这间茶坊,原以为有吃的,结果只有茶水,而那一碗茶水下肚,非但没有让她感到饱腹,反而更饿了。
如今,她是冒险去临近的集市买吃的,还是就近找农家买吃的呢?姑娘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