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去,人们惊讶于她的到来,又激动感恩于她的到来,一个胖胖的妇人甚至抱着她,哭的十分伤心。
“这是我娘的好朋友,喜鹊姨。”商琴替秋墨语介绍,“我娘和喜鹊姨感情最好了,她也是我的干娘。”
“你也知道我是你干娘,怎么这些年都不回来?你爹派人送你娘回来安葬,说是你和你娘遇上劫匪,都没能逃过,我就知道肯定是他骗人,你这丫头打小就机灵,怎么可能会被劫匪抓。”喜鹊抹着泪,又是哭又是笑,“对了,你这些年都在哪里?怎都没有回来呢?”
“喜鹊姨,这是我的夫君,我带他回来见我娘和爷爷。”商琴道。
“对对,你好不容易回来,是该先见你娘。”喜鹊连连点头。
那是两个并排的一大一小两个土坟,因为多年来没人管理,已经被荒草淹没。
商琴领着秋墨语踩过荒草,直接来到墓前。
“这是我娘,这是我爷爷。”她向他介绍,拉着他跪下。
“爷爷,娘,这是琴儿的夫君。”
秋墨语跟着她,一起磕了三个头。
“琴儿,我拿了锄头镰刀来,你既然回来了,就可以给你爷爷和娘整整这坟上的野草。”
商琴看着两座土坟,摇头。
“逝者已去,这些外在的形式都没必要。”她朝妇人笑,“青姨,我们家的老房子还在吗?”
“当然还在,你爹每年都派人送了银钱回来,那些房子都给你们保管得好好的。”
“喜鹊姨,我是说我爷爷的房子,我娘长大住的那个房子,还在吗?”
喜鹊呆了,不自然地笑道,“那个房子,这商家都没人了,那房子也没人要,没人管的,墙都倒了,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