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墨语只是跟着在那墙根下坐着,还取出书,自在地看起来。
那花子抬起一只眼,撇了他一眼之后,便又闭上了。
商琴决定,既然已经嫁人了,也要学学出嫁从夫的古训,当下,便也跟着坐下,闭目假寐。
事实上,她只是摸不准他的用意,又好奇才静观其变。
不知过了多久,多少,一道惊呼响起。
“秋墨语,你是秋墨语吧?”
商琴睁开眼,正瞧见前面不知何时,站了三个书生,均是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轻人,那发出惊呼声的,便是其中一个有张如同泡发了的面团般胖胖脸书生。
商琴看向那被招呼的人,后者沉浸在书的世界中,完全没有反应。
“秋墨语,你……哎哟!痛痛痛……”年轻人抱着手臂呼痛,就在方才,他伸手想要拿秋墨语的书时,被秋墨语以那小擒拿手抓住手腕,以巧劲翻转后推开。
商琴眸中浮现笑意。
她的这个夫君兼徒弟内功练的不好,手法却是早就练的纯熟了。
“张兄,这个人真是你们杭城的天才少年秋墨语?”一人疑惑道。
“什么天才?我看不过是一个目中无人的狂徒。”另一人十分不屑。
“李兄,黄兄,秋兄素来言辞少,二位不必在意。”张书生笑道,“被他这么推一下,我倒是确定他肯定就是秋墨语,只有他才会这般冷漠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这家伙,看来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