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几天老失眠,睡不着觉,后来做梦梦到一个白胡子老头,他告诉我这是心魔作祟,只要放点体血治了你的病我就好了,三婶姨娘,侄女求你了。”云清雅娇声说道:“你收我点血吧,对你好,对我也好。”
蓝影的身体晃了晃,一下子被天上的馅饼和巨大的幸福联手撞击的有些神情恍惚。
她有点不可置信的说道:“二小姐,这,这是真的,您求我……”
“当然是我求你了,快,去屋里找个碗接点血,我最怕夜长梦多了。”云清雅话未说完,就见蓝影已转身向屋内跑去了。
她暗笑着摇摇头随后跟进屋子,看到屋内很简陋,在房间的一角,两个十多岁的孩子正入迷的玩着一种古老的游戏“剪刀石头布。”
他们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服,男的永远在出锤头,女孩儿永远摊开手掌在出包袱。
可能他们每一次都认为是自己赢了,所以每一次的交锋都各自哈哈笑的那么高兴。
他们既不嫌母臭,也不嫌家贫,对云清雅她们的到来熟视无睹,自由自在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云清雅走过去,好奇的伸出纤纤玉指做了个剪刀的手势杀入战局,结果直接被无视了。
她开始无聊的在简陋的屋中踱步,直到看到蓝影提着把菜刀走过来。
小梅一下子就气的瞪大了眼睛,虽然云清雅在心中也暗叫了一声“真狠,好大一把刀!”但还是用眼神制止了小梅将要发作出来的怒气。
她微笑着接过锃光瓦亮的菜刀,轻松随意的卷起袖子,裸出了洁白耀眼的皓腕。
然后,她踌躇犹豫了。
割手指?她怕手太疼,割手腕?她又不知道该如何下刀,虽然或淡蓝或粉红的血脉就在她白皙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可她又怕一刀下去伤到动脉。
“笨,用意念从指尖逼出一滴体血来,不疼不氧,就如出汗一般,足够治她的病了。”蛇哥在她脑海里如师傅训徒弟一样的指导着。
旁边的蓝影看着云清雅手中拿着菜刀放起又落下,神情变幻,她的神情也紧随变幻着,生怕二小姐忽然怕疼又不愿喂她血了。
云清雅看她一眼笑道:“别着急,小梅,去拿茶碗接碗清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