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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苏擒下了班,他老老实实当他的小职员已经四天了。这一天,孙祺打来了电话,“喂,苏少爷?”
苏擒稍稍地笑了一声,“怎么了,孙少?”他眼里转过了一丝阴冷,按理来说,他们不会这么快识破小岛骗局。
“今天老伟生日,来四海酒家。”孙祺对他说。
钱立在旁边听到了些许声音,这种情况下,难担保不是鸿门宴。“少爷,”小心有诈。他压得极低的声音,最后几个字从嘴型发出。
电话里头,孙祺似乎洋溢地故作高兴的话传来:“你可不能不来,今晚准备了礼物送你。”
苏擒恶从胆边生,偏偏就不怕了。“好啊,今晚几点?”
电话合上后,钱立担心的神情完全流露:“你怎么就答应他们了呢?万一是鸿门宴等着你上门呢?”
苏擒卷了二十四亿,如果那群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哪怕他是天王老子。
轮椅上的人似乎一点所谓都没有,收拾了一下他桌面的今天看了好几支LPL战队的资料,苏擒准备打造电子竞技俱乐部了。
“为什么不去呢,钱立。”苏擒扬起了眼,只见他眼色老练而淡冷,噙着笃定的色彩。“你是觉得我怕?”
钱立刚要说“不是”,可苏擒那句“你觉得我怕”,倒是封住了钱立要劝的话。
确实,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圈子,怕做不成什么事情。只能安守本分,当个老老实实上班小职员的纨绔。
“我不是有你吗,钱立。”苏擒淡淡地挑眉, “不然我找你来干什么?"
钱立想,好吧。刀山火海也陪苏擒去。
四海酒家。
晚上时间七点五十。
包下了一个最昂贵的包厢。
苏擒最后一个过来的。
进到包厢里,
就有人对他豪声说:“苏大少还是这么会耍大牌,居然是最后一个到!”
苏擒浅浅地笑:“这不赛车吗?”随口说了个理由。
纨绔不相信,搬出了他大哥和二哥:“你不是有辆兰博基尼毒药吗,赛车,你哥也会让X市荡平道路,让你一个人开在马路上。”
“啧啧,还是你大哥心疼你,连毒药都送你了。”毒药是兰博基尼最顶尖的超跑那一款。圈内无数人眼红。
“迟到了,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苏擒刚到楼下,是司绵在等着他。陪着他上来。
这种自罚一杯的圈子套路他苏擒还不懂吗,他笑笑,“司绵。”
司绵拿起了桌上一杯白酒,仰头喝下了。
“又来这一招,啧啧。”老伟的不满意。
“听听,今晚的寿星公都说你行为恶劣!”有人煽风点火,就是要尽情地“闹事”。
苏擒笑笑,“别说了,来了这么久,也没个人叫我入席敬一杯今晚的主角。”
今晚的主角当然是生日的老伟。
苏擒就是笃定了,他们不会这么快知道被骗。他带了钱立,和两个保镖,就这么单枪匹马过来了。
就算他们知道被骗了,敢在X市动他吗?
苏擒就不相信了。
老伟爽朗:“哈哈,来。喝一个!”
苏擒拿过杯子,看过是倒好的酒水,他倒在了旁边,钱立立马开了一瓶新的酒水,重新倒进杯子里。
这种叫做耳聪目明,圈子里的粉末和药丸多得很。
纨绔也玩得开,转个身,就被人恶作剧地投了药。
苏擒和老伟各自喝了一杯,算是正式地入席。
老伟的生日酒席上,纨绔们找来了漂亮年轻的男孩女孩,分错地坐落在每一个纨绔身边。
兴起之时,他们就会拿起酒,倒洒在一些漂亮的少男少女头上浇。司绵似乎看到自己的过去,他也曾经是其中的成员,只要熬过了,就能出头。是的他现在熬出头了。
“来,老擒,你的。”有人递来了刚起开的啤酒。让苏擒拿起香槟从一个纯情的男孩头上浇。
苏擒看着孙祺真情意切的笑眼。
苏擒转而看向了自己要浇的那个男孩。
只看他怯生生的,五官模样有点像是司绵。
周围的纨绔起哄着:“洗头!洗头!洗头!”他们圈子恶俗低级的玩乐。
苏擒把他搂过去,故意地说,噙着淡淡的笑意:“我看上了,”把酒瓶推开,“他就别浇了,浇了我怎么搂。”
这一句维护的话,说得涵养又幽默,叫圈子的人把手掌拍烂。
“听听,听听,这才是风流人物!”
"老擒美名远播,就是这么会怜香惜玉的!你看看你们自个儿,怪不得桃花不够苏公子旺,是有道理的!"
“我们怎么能跟老擒比,老擒就是一情场高手!我们这些大老粗能明白?”
司绵今晚吃醋了。
听着苏擒和那个救下来不洗头的男孩说话。
“叫什么名字。”苏擒淡淡地,司绵正在给他剥虾,他反倒没有怎么吃,夹了几片向来不吃一点的烧驴肉吃起来。
司绵被冷落的意思很明了。
“陈小东。”男孩怯生生地回答。
“多大了,”
“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