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佛莉成了圣女的代名词。

这是教皇所不愿意看见的。

于是，教皇派出他的心腹，让一个人在毕佛莉自尽。原因便是，毕佛莉的笑让他看见了嘲讽，看见了那段灰色的时光。

他的心接受不了，崩溃了。

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扎入毕佛莉心中的一根深刺，把一切推向悲剧的深渊。

“我难道真的错了吗？”毕佛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抹比哭更悲哀的笑。

那个人，就像是一柄利刃，在毕佛莉的心中划下一道伤口，不深不浅，恰到好处，只是在想起那些事时微微泛疼。

伊凡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也如同被刀割了一般。

他很想告诉毕佛莉，这一切都是教皇的算计，你根本无需为这件事情而感到自责。

可是，他不能！

他是教廷的人，他无法背叛教廷，也无法反抗教廷。

他若是告诉毕佛莉这个真相，无疑是在告诉毕佛莉，这个教廷是虚伪的，他们是不可信的。按照毕佛莉的性格，她必定会与教廷闹个鱼死网破，只是为了替那个无辜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伊凡的爱是自私的，他做不到让爱人为了另一个人而坐到那个地步，因为他会嫉妒。

长痛不如短痛，他宁愿毕佛莉一时心痛，也不愿落下个凄凉的收场。请原谅他的自私！

从那天后，毕佛莉恢复了圣女应有的威严，只是眼神里还是带着无尽的悲悯。

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