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掏了俩下,总算是在外套里找到手机了,嗯,为什么有密码啊,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点信任,怎么就锁上了,难道这就是命吗?钟灵有苦说不出
见天色也不早了,她只好让季书宴在沙发上半坐半躺着,自己跑到一旁静静的吃外卖,偶尔还和秦川聊几句,当然没提过家里有个男人的事
俗话说搞暧昧的两个人,聊什么都容易忘情,所以钟灵和秦川聊着聊着就兴奋了,以至于就忘了睡在客厅沙发里的季先生
那个脸上还有伤的季先生,旁边她还放了个水盆的季先生,等她第二天早上醒了,一进客厅就看到这位倒霉催的躺在满是水的地上,看样子他的衣服也吸了不少水,并且面色发白的睡着
钟灵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而且温度貌似挺高的,推了推他的肩膀,总不能让他躺地上吧!她心里有点小愧疚
稍稍用点力,他就醒了,但是整个人都懒羊羊的,没有力气,说话也闷闷的,声音哑的厉害,她再次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如果他在走廊里呆了一夜,好赖不会全身湿透。
她要留在屋子里照顾他,越发的手忙脚乱,一时还找不到家里的药箱,她身体很好,都不怎么生病的,只好打电话求助爸妈,可是上天待他还真不好,平常只要有来电就接的爸妈愣是没一个接电话,无可奈何她只能坐等闺蜜送药了。
等待实在是让人心焦力悴的,钟灵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脱下来季书宴的衣服,愁的脑仁直疼
他这要是还泡在这湿腾腾的衣服里,只能越来越热,烧傻了怎么办。见他的脸色惨白,她心里越发的惊慌,总觉得自己要摊上事了。
“渴“
“你说什么,大点声,再说一遍“
季书宴迷糊的张嘴要水喝,就感觉有个,凉凉的小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他热的实在难受,胃也不舒服,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这个手,取凉,嘴上还嘟囔着“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