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李夫子你这对对子的能耐不小,但是夫子应该也看出来了,这玩意我也不懒啊,所以我觉得这上面夫子也没什么能教我的了,不如你我就此别过,以后你常来我院子里坐,也别想着教我什么,咋们两以后见面就喝酒打屁聊聊天,谁也别为难谁了,我二叔问你,你就说我学习很认真,我二叔问我,我就说夫子教的很好,岂不美哉?”
李师爷眼神古怪的看了看黄晧,你是美哉了,我可不美,要是这么做被你那心狠手辣的二叔知道,还不让我爽歪歪。
“嗯哼,哈哈,黄少爷,黄二爷其实不是叫我来教你这些的,之前说的只是老朽和你开玩笑的。”
“那教我什么?”
“呵呵,你猜?”
说完李师爷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不说话了,
黄晧被这小老头的动作气到了,咋的,小老儿你还学我装逼上瘾了不成,猜?,猜你大爷的。
“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t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喇嘛问哑巴你拿喇叭有何用?”
“撒意思?”
“无声装逼,最为致命。”
“还是不是太懂。”
李师爷搓了搓手,尴尬的说到并把自己抬得有点脖子疼的脑袋收了回来。
黄晧用轻蔑的眼神扫了扫李师爷,小老头现代的梗你这古人玩不转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逼了。
“呵,本少爷的意思是告诉你,少和你少爷我打哑谜,不然本少爷能把你打成那个别喇叭的。”
李师爷不亏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听黄晧这么说话也不恼怒,反而笑眯眯的接了下来
“那老朽多谢少爷的指教了,其实是二老爷知道黄少爷你做事喜欢谋定而后动(怕死),所以派老朽来教黄少爷你一点明哲保身的计量来的。”
“哎哟,快,夫子快屋里请,夫子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害我险些错怪了夫子你,黄小二还不快去备茶。”
说完黄晧便要拉着李师爷往自己院子大厅走,说实话黄晧不觉得李师爷在文化领域上能教自己什么,毕竟四书五经什么的,自己肯定不会学的,毕竟这些东西看多了脑袋疼不说,还除了科举没什么作用,自己这家庭肯定是不能考状元了的,剩下的不论是诗词歌赋,还是对对子玩梗,自己都不觉得李师爷这么一个古人玩的过自己这个纵横贴吧十一载的老喷子,嗯刚才不对了完全是因为自己看李师爷一把年纪了,敬老而已,没错就算这样的。
但是就保命这本事,自己还真的和李师爷好好学一学,毕竟李师爷别的不说,就这一手游历于刘县令和自己黄家两家之间不说,还能两不得罪,并先后得到刘县令和自己二叔的信任的本事,一看就是个能长寿的人,黄晧虽然是个相对从心的人,但是可能是在贴吧指点方遒久了,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爱抬杠的破嘴,所以学学李师爷的王八经就很有必要了。
到了客厅,黄晧请李师爷喝了会,自己那不加任何调料的清茶,本来是想让李师爷成为自己在唐朝的第一个知音,
但是看着李师爷那张一脸便秘的脸,黄晧便知道自己以前看的那些历史小说上写的什么茶道一出,众人俯首的情景,完全是那些小说作者的意淫,
一个时代的口味不是那么容易能改变的,所以也不强求了,让人又给李师爷上了杯重口味的茶水,李师爷头上紧皱的眉头才舒缓了下来。
“李夫子,学生挺好奇的,就我们黄家现在和刘县令的关系,他是怎么会放走你这个智囊的?还有你这时候来我们黄家,你就不怕刘县令知道后对你不利。”
对这事黄晧是真的挺好奇的,毕竟像李师爷这么老谋深算的家伙,在不知道刘县令没几天好活的了的情况下不应该做出这样冒失的举动来的,
不然就刘县令那暴躁的跟头野猪是的性格,要是知道了这事还不把这无权无势的李师爷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李师爷只是抿了口,然后气定神闲带着笑容说到
“为下者,奉上,上者智,当勤于身,上者愚,当勤于策,方可,表志于智者,控心于愚者,黄少爷觉得老朽这番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