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元修等人一进大堂,李才就谄媚的笑着迎了上来,“陆公子啊……哎呀!这雨这么大,有没有淋湿啊?来人,快去煮点姜茶过来,去去寒。”
“不忙。”陆元修抖了抖身上零星点点的雨水与苏挽歌在李才安排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李才瞧这架势,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对身侧自打陆元修进来之后,就恭敬的一直弓着腰的师爷使了眼神,那师爷就会意过来,准备给李才出主意来着。
却被全看在眼里的陆元修阻止了,“不忙。我来,就是说点事的。李县令让他们都下去吧!”
李才一听,忙点了点头,“还不都给我下去。”
“是是是。”下人们一听,给陆元修等人上了茶,就一一退了下去,独留陆元修、苏挽歌、安居和李才了。
李才看着没什么人了,就有些忐忑不安的继续开口问道:“公子,是有什么想说的呢?”
“说说你女儿李小姐吧!”
“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李才蒙了一下,忙咧嘴笑了起来,“哦,陆公子可是……”
没等李才说完,陆元修就打断道:“好奇。说说李小姐和洪公子的事吧!”
“洪?”难道是介意,也是,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李才想着。
显然,李才的神情是误会了陆元修的意思了,但陆元修也解释,就听着李才着急的解释道:“我女儿香香可没跟那洪岳有什么的。纯是那洪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赖上我女儿香香的。”
李才说着见眼前的陆元修也不答话,只时而端起茶水呷了一口,时而把玩着杯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令李才在陆元修的对面坐了下来,然后缓缓地道来,“陆公子,我瞒不住你的。是,我女儿香香是和那洪岳来往有点频繁,但我是极力加以制止的。倒不是我嫌贫爱富,实在是那洪岳根本就不值得我女儿托付终身的人。”
“李大人,这是何出此言呢?”苏挽歌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才瞧了一眼苏挽歌,就叹了口气答道:“本来我瞧着香香喜欢,就打算同意来着,就想好好提拔他,没错他家开猪肉铺的,但他是在我县衙里做个衙役的。我不想我女儿嫁给一个衙役不是,所以就有心栽培他,让他至少考取个功名。不想他不愿意,就威胁我,若我不同意他跟我女儿在一起,他就要带我女儿香香远走高飞。”
说到这,李才有些愠怒的拍了下桌子,然后继续说道:“他公然威胁本官,本官就把他娘给抓来了。后来就有了前天的事了,可我抓了洪岳之后,还被人给救走了。我也就没安排人去追了。”
听此,苏挽歌和陆元修一个眼神交流,就听陆元修问道:“昨天猪肉铺被炸了,这事,你可知道?”
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来询问这事来着了,李才刚放松的下来,顿时紧张了起来,“我晓得。是洪岳不知道是不是想不开,竟然把自己家给炸了。这事,本官定然要把他抓捕归案。”
陆元修冷笑了一下,没再说话的站起身来,“我想问的,都问了。还辛苦届时,李大人帮帮忙了。”说完就带着苏挽歌离开,留下瞪大双眼的李才愣在了原地。
师爷瞧着陆元修等人远去了,才走了进来,“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这师爷一进来,就瞧见李才瞪着双眼的保持着不动,还以为怎么了叫唤着,好一会儿李才才缓过神来说道:“火药的事,陆公子可能知道了。我这乌纱帽是不保了吗?”
“老爷,那陆公子又不是个官,我们倒不必怕的。”
“蠢蛋,他爹是谁你忘了吗?不行,我们的速度得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