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离开的苏挽歌,没骑一里路,就拉紧缰绳停了下来,始终没法做到置之不顾,无奈只得掉转马头回去寻荣谦来着,不想到了那树下,那里早已没了荣谦的身影,“他没有马,行动又不便,这是去哪儿了?”
苏挽歌心里嘀咕了几句,四处环顾了一圈,确定不见了荣谦的身影,想着他虽然着着黑衣,但那布料却非等闲之人能穿的起的,这会应该是他的人来接走了吧!
这么一安慰自己,苏挽歌就不再停留的拉住缰绳,快马加鞭前往域镇。
若非这些月以来勤练轻功和飞针,就这么骑,估摸早就散架了。
快到了域镇的时候,苏挽歌忍着因骑马导致的胯下疼痛而下了马,当然也不全是,主要是如今域镇已封了,要进去实属不易的。
就在苏挽歌踌躇的时候,赶过来的华印吉一停下马车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苏小姐……”
听到华印吉声音的苏挽歌回过头去,早知道乘坐马车跟自己骑马同时能到,自己何苦这么累啊想来也是,昨儿个救了个人耽搁了一夜。
于是苏挽歌就迎了过去,“华公子……”
华印吉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挽歌,确认苏挽歌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苏小姐,你跑的快,什么东西都没带呢!而且你要进程得有令牌的。”说着就从怀中拿出一块一点也不起眼的黑木牌递给了苏挽歌。
接过来的苏挽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令牌啊,这么奇怪。”
华印吉笑了笑说道:“这是进域镇的木牌,前方不远就是域镇了,还是乘马车吧!”
苏挽歌感觉自己的大腿间的酸疼,没再固执的点了点头,上了华印吉备好的马车。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畅通无阻从域镇的一个极小的偏门进去了。
这让苏挽歌不禁有些怀疑,这华印吉常年卧病在床,如何对域镇的地形如此熟悉,就连刚才进镇的时候,拿出木牌,那侍卫一句废话都不说的直接通行。这木牌到底代表着什么?
进了域镇之后,苏挽歌也没心思去琢磨这事,一门心思想着小舅舅的事。
可眼下要想快速找到小舅舅,务必先去找陆元修才是。
这么想也这么对华印吉说道:“华公子,眼下,我们得去找陆将军才是。只有去找陆将军,才能知道小舅舅的行踪。”
华印吉一听,皱了皱眉,欲言又止的。
见此,苏挽歌就开口问道:“怎么了?”
“来前我打听了,这陆将军如今昏迷不醒,此番我们前去,也未必能知道姚神医的去向啊。”
“你刚才说什么?”一听到陆元修昏迷的事,苏挽歌震惊的瞪大双眼。
“在下是说,陆将军……”
没等华印吉说完,苏挽歌就抢话道:“他们一定缺大夫的,我是大夫。一定有法子见到陆将军的对不对。”
只以为苏挽歌是着急姚神医的华印吉,想了想,“行。我们直接去扎军营的地方吧!”
当夜,没能找到人参的安居有些沮丧的回到营内,听到狄颜独身前往菁州去拿人参了,就赶忙要进营帐去查看主子的状况,不想这时一个士卒快步走了过来,“见过安头领。”
瞧着这士卒着急的表情,本没什么心思的安居就顺口问道:“什么事?”
“外头来了一群人,说有人参,可以救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