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喝住的严松愣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的答道:“我……我当时在花花的……房里。”
“在奶娘的房中?呵呵……”苏挽歌不由的冷笑的拿着刀具,犹如地狱上来的人一般看着严松,被看得严松后脊发凉的忍不住想要退后。
无奈,根本退后不了的垂下了头,听着县令大人问道:“苏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呢?”
一旁的仵作解释道:“这鼻子里的灰,可以肯定的是,姚韵灵在死之前应该是吸了大量的烟。”说着仵作就拿过刀具从姚韵灵的鼻孔处轻轻地刮了刮,并用干净的麻布盛着,然后用刀尖推了推,“可是当时衙役们检查了一番,没听说严府有着火了一说啊”
愣了一下的严松,吞了吞口水,摇了摇头,“不可能着火的,当时我可还在府里的。”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吸入浓烟呢?”仵作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我没有杀害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杀害她的。”严松着急的解释道。
县令大人直接板起脸来,“是不是你杀的,查查就知道了。来人,去严府查一查,当时可有什么浓烟出来?”
听到命令的衙役们赶忙领命前往严府,见此严松着急的想要扑向县令大人说不要来着,奈何被衙役被架的死死的。
确定表姐不是自尽的苏挽歌,悲从心来,于是对严松问道:“我问你,我表姐可曾对不起你?”
严松不假思索的答道:“没有。”
“那她可曾犯七出?”
“没有。”
“那她对你来说,可是貌似盐女?”
“当然不是。”
“那我就奇怪了,我表姐出众的相貌,亲和的性子,端庄的仪态,聪慧的脑子,怎的使你为了一个老婆子这般轻视她?”说道这,苏挽歌有些认不得杀了眼前这个负心人。
不想严松直接默了会,坚定的答道:“纵然她有千般好,我也只爱花花一人。我是对不起灵儿,但是花花没有,她不求名分,只求能与我厮守。而灵儿天天都是忙这个,忙那个,是,她做的都是为了我严府,为了我,可那不是我的要的。在我看来,那是你灵儿要的。”
听此,苏挽歌不禁“噗嗤”一声冷笑了一下,“她一心为你,倒成了你轻贱她的理由。”
“我没有轻视她,她喜欢操持整个严府,我满足她了,她喜欢做一个端庄贤惠的妻子,我配合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跑去自尽,我还如今落下个杀人的罪名。你们姚府倒好意思骂起人来。哼。”严松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太对了,早该这么说了。
不想这话听到苏挽歌的耳里,差点没忍住的苏挽歌硬生生的转过身去不看严松,而是握紧了拳头,那指甲都只差陷进肉里去了。
一旁的雅奴想恶狠狠地反驳严松,不过眼下这里还有县令大人什么的,胆小如鼠的雅奴只敢扶着苏挽歌,然后朝严松瞪了一眼,轻声对苏挽歌叫唤道:“小小姐”
看了一眼雅奴的苏挽歌,回到了姚韵灵的尸体旁,拿过身下的白布为姚韵灵盖上,然后对县令大人说道:“大人,今天我就想接我表姐回姚府,可通行?”
县令大人一听,忙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派人送姚小姐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