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没有推脱,将符包收下,但拉着纪青的手就不放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小兄弟这可此伤筋动骨厉害多了,若没有事,就留下,养好了再走。”
纪青在村子好说歹说之下,没能拒绝就留下了。
过了一段时间,纪青没事就去村里散散步,村里的人见他是村长救下来了,便也对他亲和,时不时的和他打打招呼。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村子里和谐一片,只是村民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愁容。两个多月以来,老天爷一滴雨都没下,让他们这些靠天吃饭的人着实有些焦虑。
而一直留在村里的纪青在一次乌云在空中聚集时,抬头看向天空,雨没下来,乌云也在一分钟之内散开。
纪青收回目光,正心凝神,贯注一物,面上已经是一片古井无波,手掐诀,口念咒。“南无沙曼塔布达南哇吉拉”。
飘走的乌云被强行聚在一块,可还是没到一分钟,就又散开。
纪青猛的吐了口血,面色苍白的往村长的农舍走去。
再接下来的一个月,村里还是没有下雨,天气也比往常热,田里的水稻都干枯,河水也缩水了一半。
纪青从那日施了行雨咒后,每天都在村子四处查看,近十来天还都往后山跑。
村里的流言开始起了,有人说是村长救了个扫把星,有人说他进了后山范了忌讳...这些话也传进了村长妻子的耳里,听到流言的当天就和村长吵了一架。
而当天晚上纪青就告别了村长,随意寻了个能躺下的将就住了下来。
接下来,流言越来越严重,有人说,看到纪青施法,把天上的乌云都给遣散了,不将他烧了,村里就不可能下雨...
一个人说没引起什么效果,可知道的人多了,就信以为真,不去找纪青就去找村子闹。
一连好几天,村长农舍外都站了好多村民,让村长将纪青交出去。
村里的人每天都会在村长农舍前蹲上一阵,见到村长或村长妻子就开始闹,还出言威胁他们家。
一日,村长前脚刚走,村长妻子后脚就离开了屋子。
莫约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村长妻子找到了纪青住的地方。
“夫人过来是有何事。”准备出去的纪青看到村长妻子往他的方向走来,停了下来。
村长妻子走到纪青面前,“砰”的一下跪了下去,“纪青,求求你救救我们。”
“夫人这是干什么,要我做什么起来说。”纪青弯下身子,抬手欲扶村长妻子起来。
村长妻子一把挥开纪青的手,“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纪青收回手,声音温和,“夫人有事相求,在下哪里有不帮的道理。”
村长妻子看向纪青,在确认他说的是真是假,“那求你跟我回去,让村民处置你,你可愿意。”
纪青轻皱眉头,再看了眼对面的小山坡,“可在容我十日,再有十日就可以了。”
村民威胁的话都放到门口了,再有十日,他们家可能都会被村民拆了,“纪青,你的命可是我们相救,现在我们家都要为你偿命,你能恩将仇报。”
“也好,终是缘法。夫人请起,我和夫人回去。”纪青再次伸手将村长妻子扶起。
纪青和村长夫人离农舍还有一大段距离,就望到农舍篱笆外站了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