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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温柔

谢景行一开始是想逃避的,后来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索性破罐子破摔,再怎么着,也不会比上辈子再疯。

殷无极的眼神又是一暗,沸腾的欲望几乎把他整个人撕裂。他最恨他的这种无所谓,揽住他肩膀的手用力,让谢景行吃痛一声。

他道:“你倒是想得开。”随即轻佻地捏着他的下颌,低头,啃噬着他的颈子,声音黯哑:“即使被徒弟侮辱、折磨、乃至囚禁……你依然无所谓是不是?”

却是极痛的。

因为他看不见谢景行的心在哪里。圣人看似温雅,实际上深不见底,即使耳鬓厮磨,他也始终不明白他的师尊究竟在想什么。

明明只是把他当做徒弟,为何又频频豁出性命救他。

为何对师徒乱伦厌恶至极,却默许了他的放肆。

明明断尽七情六欲,是天底下最无情的人。

偏偏有着最多情的手段。

最冷酷,也最温柔。

而殷无极笑了笑,刻意温柔了嗓音,道:“你就不觉得是,我倾慕你?”

谢景行冷静地扫过他毫无异样的面容,绯眸依旧仿佛滴血,而魔纹已经从他耳后蔓延至脖颈,仿佛白皙皮肤上绮丽的花。

他道:“哄人的话,帝尊说不腻的吗?”

殷无极心里一沉,他不信。

是啊,他骗过他师尊多少次。

他当然不愿意信。

他于是盈盈地笑:“我说笑的,果然谢先生不会上当。”但是扣着他的手的力道却是一紧。

谢景行对他的甜言蜜语免疫度很高,但是方才他心里也忍不住突的一跳,即使明知道是假的,他还是心里一软,于是道:“毕竟被骗了多年,也习惯了。”

殷无极把他捞在怀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他勉强压下自己的即将肆虐的欲望,忍了又忍,合上眼眸,嘶哑道:“你知道今日我为何会来找你?”

“为何?”

“道门散播传闻,你的红尘卷下半卷在宋澜手里,今夜,我找陆机易了容,去探了探情况。”

他说的轻描淡写,其中却极为凶险。

虽然宋澜修为只是半步圣人,与他相差不少,但是也不是吃素的。

“那你的心魔是怎么被引动的,是宋澜暗算你?”

“是我大意了。”殷无极掩饰道。“我只与他一照面,又刻意用的是南疆妖法,他应当认不出我。”

谢景行并没有关心他的法宝,而是用手指抚了一下徒弟颈后的一条细细的血线。方才魔纹显出,伤口不太明显,现在褪尽了,就像是白瓷上的一道突兀裂纹。

他敛眸,压下心里的不高兴,道:“你怎么会被他算计到,以至于心魔发作?”

殷无极的武力值极为强横,宋澜在他面前讨不了好,何况只是匆匆一照面,他又怎么可能受伤。

殷无极道:“红尘卷不对劲。”

谢景行一怔,道:“怎么不对劲。”

殷无极:“就好像有自己的思维似的,明明拿在宋澜手上,也没有听他驱使的迹象,战斗的习惯、方式……竟与你一模一样。但我确定,红尘卷的器灵好好地待在儒门,不会在残卷上。”

正因为那异常的相似,甚至对他有种近乎通透的了解,他才会略一晃神,被漫天璀璨的剑气伤到了一寸。

谢景行心里疑窦丛生。

红尘卷分上下两册,原本都属于圣人谢衍。但是天劫之后,儒门只找回了上半卷,藏于圣人庙,下半卷却一直散佚。直至最近,才有了残卷在宋澜手上的风声。

殷无极去一试真假的动机,他不清楚,也不打算问,只是对方能坦然在他面前说“有问题”,那便是不会把他排除在外。

殷无极道:“我怀疑,你的神魂不稳,并不是神魂在天劫之中受损,而是……有部分散落在红尘卷之中了。”

谢景行一顿。如果是真的,那么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若是魂魄回归,他不仅能稳固神魂,还能拿回部分修为,在大道上更进一步。

但是问题就在于,他现在从长清宗宗主宋澜的手中拿回红尘卷,几乎不可能。

但是他随即皱眉,他发现殷无极依然在规避自己的问题。于是执着问道:“你的心魔到底为什么发作?”

殷无极看着他,不答。

谢景行冷下了脸,问道:“你又是如何猜测到,我有残魂藏在红尘卷中……你看到了?”

殷无极叹了口气,道:“瞒不过你。”

谢景行短促地冷哼一声,心情不愉。

他的残魂,也不至于听命于宋澜,殴打殷无极吧。连徒弟都认不出来,他可不想承认那是他自己。

“说是残魂,大抵也只是保留了些许力量与外貌。”殷无极轻声道:“你也知道红尘卷的用处,我并非直接对上,而是差点被幻境所迷……”

谢衍的外貌。

山海剑。

熟悉的灵力气息。

他怎么可能不晃神。

可他愣神间,又是被他一剑刺来,差点掠过脖颈。他知道不对,迅速撤退之后,却是差点没挨过心魔的卷土重来,所幸他还有一丝理智,用几乎所有力量封住自己的魔气,淋着大雨半夜寻上门。

他知道,这时能救他的,唯有谢景行一人而已。

而谢景行一改方才的温柔,却是讽刺出声:“不过是一片没有神志的残魂,竟差点暗算到帝尊,你这么多年长进到哪里了?”

“看到一副相似皮囊就不敢还击,我这样教过你?”他端详他一番,冷笑道:“你当年与我决战时,也没这么怂。”

一顿疾言厉色,竟是把帝尊骂的还不了口。

殷无极怔了一下,他觉得谢景行好像生气了,但是却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却是本能地解释道:“若是我下手没轻没重,伤着你的魂魄,你这神魂之症岂不是永远治不好?”

谢景行不满地用拇指抚了一下他白皙颈下的伤口,明明已经结痂,却因为剑意而迟迟无法愈合。

若是差一寸,就能割到喉管里。

即使魔的身体强悍,也是要重伤的。

谢景行敛下眸,漆黑的眼底是淡淡的不愉,道:“那片魂魄要你的命,你也给他?”

“……”

“我是你师尊,还是那片没有神志的魂魄是?”谢景行似笑非笑,显然是他的答案不合意,就要把他再训一通。

殷无极先是错愕,继而大笑。

“谢先生难不成,是在吃自己的醋吗?”

谢景行不答,只是冷冷地起身,撩开帘子,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

帝尊依旧倚在床沿,墨色长发披散,神色慵懒倦怠。

他身躯修长,衣襟敞开,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散乱的玄衣上的暗金色纹样仿佛流动,而那脖颈上未消退的魔纹,仿佛鲜血。

见他神色冷酷,殷无极也不过是挑起绯红色的眼眸,贪婪地舔了舔淡红的唇角,凝视着他的样子,好像要吃了他,骨头都不剩。

他似笑非笑:“我说对了?”

他是天生的魔。

有着最俊美的外皮,最冰冷的手段,却能让整个修真界都拜倒在他的脚底,高呼万岁,俯首称臣。

可在他的床榻之上,这哪里是威仪天成的君王,哪是扫平魔道的至尊。

分明是多少次午夜梦回中,把他从容按在身下,欺凌,征服,吞噬的情人。温柔又残酷,君子却暴烈,又是陈年的烈酒,只是一眼,就能让断情绝爱的圣人也起了欲念,即使枉顾伦理纲常也不后悔。

他这逆徒,这副模样简直能挑战他神经的忍受极限。

谢景行的眼里如烟如雾,神色却不明晰。

他在烛光之中俯下身,捏住他的下颌,淡淡地笑道:“吃醋?帝尊说笑了。”

“我现在是谢景行,并非谢衍。”他道:“谢景行并非圣人,也不执掌仙门,为仙道之表率,与帝尊,更非昭于天道的师徒关系,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儒门弟子……哦对,身体里还有帝尊赠予的魔种,算是半个魔,若是被发现,随时都会被开除仙籍。”

披着白衣,墨发散落的青年凑近,那张温润淡雅的脸近在咫尺,眼底却是淡淡的玩味之色。

殷无极呼吸一促。

“既无仙魔之分,亦无师徒之名。”他的指节缓缓地摩挲着殷无极的下颌,如白玉皎洁,然后带着笑靠近。

“帝尊如此貌美,拿来暖床,是我赚了。”

二合一。

昨天去了趟医院所所以没来得及更新,今天补上大肥章,么么哒。

一写感情戏就很鸡血,很快乐。

给大家剖析一下,谢衍当年算是舍身饲魔吧,不过不是为了天下苍生,是为了救殷无极,因为他理解的殷无极的心魔是“欲”。

然后殷无极当年求而不得是被满足了没错,但是谢衍一开始还是红尘道的,后来改修无情道就莫得感情了,这娃就很疯,觉得空荡荡的,被喂了一半没喂饱被然后被吊着浑身难受,越难受越求而不得,就很他妈惨……

其实根本就不算破镜重圆因为他们这镜就没合起来过,脑回路也没对上过。

还有谢景行一直是个切开黑,不过是有原则的,表象就很温雅正直,但是不像其他家受特别矜持,你巧取豪夺我宁死不屈……他从了,虽然一开始觉得???但是还是疼徒弟疼到毫无底线,什么仙门原则啊之类的都玩了套阳奉阴违,就是真的不明白殷无极到底想要什么。

而且他还很,这一世他为什么一直很自然很顺理成章,知道殷无极不想杀他后就利用的很欢,因为他现在不算全然的仙因为魔种,也和殷无极不是师徒,两座大山都搬走了,睡一下帝尊不亏的,他想要就给他呗,多大事啊,反正以前乱七八糟了好久了,也不差现在啊,也就在有其他人的时候撇清一下关系,私底下爱干嘛干嘛,旁人管得着吗。

殷无极还是懵的,他处于原来那个阶段,觉得自己和师父这样那样实在大逆不道见不得光……

然后被谢景行这么一调戏,脑子轰一下……

还有还有,我写的怎么样啊quq如果大家喜欢就给我评论吧!

看后台感觉太冷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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