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温度却是正好了,他是个细致人,煮茶都要讲究火候,以前殷无极当他弟子时没少替他泡茶,帝尊不少自理能力都是那时学会的,此时凭依本能,倒是想起七七八八。
殷无极耐心地等他喝完了茶,然后却是挥袖拂灭了烛火,拦腰一抱,把他带到床上,塞进被子里。
谢景行挣扎了一下,却觉他自从称帝后更强势了些,还是随他去了。
帝尊唇边的笑一闪而逝,然后故作镇定地捏了一下他的小腿,触手一片冰冷,于是低声道:“你体质怎么这么寒?”
谢景行咳嗽几声,道:“神魂残缺。”
所以他体质弱的不像是修士,反倒是个病弱公子。
毕竟天劫并不是好对付的。
殷无极叹了口气,又把他搂进怀里。他虽然脑子里满是杂念,却像是守着美味可口的食物的凶兽,小心翼翼地收起利爪,担惊受怕着,却又不敢动嘴,只想着把他好好养起来,护着。
等他养到能动嘴的时候,再从他身上逐一讨回来也不迟。
他揉搓了一下谢景行的手,暖热了之后又把人裹进自己的被褥。他的魔气属火,温暖至极,只是待了一阵便把被褥暖的滚热,舒服极了。
谢景行看了他一眼,发觉殷无极低着头,正把他揽住,现在满心满眼全是他,此时根本没时间想东想西,至于心魔,当然也被牢牢地关了回去。
这倒是与多年前师徒抵足而眠时差不离了。
他心想,既然这方法有效,今后他心魔再犯,就对他温柔一些吧。
风凉夜守了夜,正到清晨换班时。他与墨、法两家交接过后,才过来。
他在客栈取了些茶水,想要给谢景行端去,虽然修士辟谷,但是他知道小师叔早上起来有饮茶的习惯,于是敲响了门。
半天没有应答。
屋内倒是其乐融融,殷无极正在帮谢景行束发。他伸手梳理着他的发丝,打理整齐,然后替他束上。沈游之的发带他看着不爽,弃之不用,被谢景行收回去了,他倒是取了一根墨玉骨簪,替他把发冠束好。
“你的师侄正在门口呢。”殷无极低头,在他耳畔笑着道。“若是他知道,昨晚你与我同塌而眠,他会是什么反应?”
“待会避着人走。”谢景行道,“别让他瞧见。”
“用完就丢?我昨晚伺候的不好吗?竟是这般无情。”殷无极语气带笑。
“儒门和道门素有龃龉,你若是太过火,该烦恼的是你。”指不定回头宋澜就把他提溜去教育了。
殷无极一笑,不置可否,放下梳子,道:“中午再来找你,走了。”
谢景行道:“且慢。”
殷无极听他挽留,倏尔笑道:“还有何事?”
谢景行问道:“你有沧海安魂珠?”
这是一种养魂用的天材地宝,极为珍贵,乃是沧海蚌精吐珠,五百年才会得一枚。
殷无极:“我的确有。”又笑道,“怎么,想找我讨?说两句软和话,我给你也无妨。”
谢景行却无视了帝尊讨甜头的口吻,淡淡地笑道:“不,我需要你假意挂到云梦拍卖行,赶今夜的拍卖场。”
殷无极一挑眉,道:“你又要算计谁?”
谢景行:“那要看对方上不上钩。”
殷无极哂然一笑,道:“既然你有用,我挂上去再拍回来便是。”他不认为有多少人有他的财力,能拍过他。
然后挥袖一拂,身影消失在原地。
谢景行看着对方留下的檀木梳,笑了一声,然后拿起把玩。兴许是方才的相处太过温情,他的面容也有些柔和。
然后,他对着再度叩响门扉的风凉夜道:“进来吧。”
你师尊永远是你师尊
过一轮,帝尊玩不过啊,在感情方面他被玩的团团转,简直坐过山车,他看不透他师尊,却只希望他能好好的,他是真的怕了。
但是景行也不是毫无动容的,他最宠别崖,可以说是几乎毫无底线……
徒弟控可太真实了。
而且殷无极入魔后其实天生是带着引诱人入魔的能力的,他那俊美的皮相加分太多了,圣人都忍不住,何况他尝过滋味的。
他们的关系超级难定义,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说师徒吧,又暧昧的太过头了。
说道侣吧,又差那么一线。
说炮友吧,也不对。
……
然后今天想到采补笑出鸡叫。
设定限制了他们开车其实是晋江你们忍忍,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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