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恶心我,你又可曾在乎过你与我的夫妻情分,若是在乎何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樊尚如今气急攻心,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往日就算有着怎样的好处,现在也什么都不是了,他也只想着自己头上冒绿光。
“父亲,母亲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还请父亲明鉴。夜里发生了什么,女儿虽然不知道,可是女儿一直都和母亲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了,母亲就不见了。肯定是有人陷害,还请父亲多想一想是谁想针对咱们?”
樊流萤跪在地上,此时此刻竟然无计可施,唯一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哀求。
这件事可大可,就看是否有人重视,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那些人闭嘴。
可是她父亲如茨气急败坏,事情又该如何进行下去?
这事儿一旦要是拖延下去也就没完了,樊家的声誉尽毁。
“我就算是不为了你,也要为女儿着想,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有伤颜面的事。你不疼女儿,自然有我来疼,你为何就不能为女儿想一想?”
李月瑶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家子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樊流萤的身上。
一旦家里要是出了皇后,势必是会鸡犬升。那些猫儿狗儿都会得到好处,就连樊尚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如此,可是到底也只不过是利用而已。
她又何尝不是指望着樊流萤呢,她又怎么可能会蠢到自毁前途,还毁了樊流萤的前途。
她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让自己的女儿一生富贵无忧,做那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可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你但凡要是为她着想,也就不会做这样的事,她是你女儿,前途远大,怎么能有你这样一个母亲?将来出去只怕是会被人笑话的。”
樊尚一想到樊流萤也就更生气了,如今害人害己可真是占遍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女人?
“我没有,我从未做过。我绝不承认。樊灵萱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坑害了我?”
李月瑶转头就去看樊灵萱,竟然还有心思哭,是哭给谁看,如今闹的她尊严扫地,此仇此恨她绝对不会忘记。
樊灵萱:“二婶,你为什么要血口喷人呐?我知道二婶是为了我好,所以才让僧人把我安排到了那人迹罕至的地方去,这才躲过了一劫,可是后来我不是也被抓到了吗?与姐姐妹妹们并无不同,二婶还想要怎样?”
她谅李月瑶也不知道实情是什么。
其实事情很简单,当她发觉自己马上就要被人算计聊时候,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僧人所送的饭菜里面被下了迷药,她没有吃,张迢和兰溪也没有吃,反而出现在了李月瑶的饭桌上。
这也是极其简单的一件事,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那寺庙里的僧人都是一些心术不正之辈,要不然又怎么可能会帮李月瑶做事,她重金酬谢之下那僧人自然也就会为她办事了。
也幸亏那是一个墙头草,谁给的银子多,自然也就帮谁办事。
刚好她出门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也就做了一点点的准备,她连兰溪都没有告诉,自然也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只能李月瑶命中该有此劫,所有的一切都是刚刚好,僧人办事麻利,甚至是还主动把人送到了竹林里,解决了她的忧虑,虽然很费银子,但可见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