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是捡回来了一个什么人?怎么这么凶?”
张迢躲在樊灵萱的身后,看着眼前的这个花魁,除了长得好看一些,再也没有别的好处了,脾气怎么这么不好,根本就是一个爆竹,还是不点就着的那种。
他只觉得这是一个疯子,彻底的疯了,难怪会是那个样子行走在街头上,樊灵萱根本就不应该救她,就应该放任不管,任她自生自灭。
可是人已经在这里了,就算是后悔已经晚了,银子都已经花出去了,根本就收不回来了。
“的确是有点凶,但也是有苦衷的。想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吃了很多苦,如若不然,好端赌一个花魁娘子,势必是众人追捧,何至于会到如今这般地步。”
樊灵萱因为知道,所以理解,至于别的不知道的人都是各怀心思。
更多的都是好奇,平白无故的救一个这样的人做什么?
“可是她真的很凶,她还拿着碎瓷片呢,万一要是山了人可怎么办?”
张迢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自从这个女人醒来了之后,也就没有一个人是能够放松警惕的,毕竟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伤人,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樊灵萱虽然可以理解承娘,可是却没办法接受,理解是因为同情,可是除了同情以外也就是剩下的利用,再也没有别的感情了。
她们终究也只不过是狭路相逢而已,原本就没有什么牵扯,如今不过是因为她多事,而为此想要的更多而已。
她是个贪心的人,面对这种上门的好处,自然是不要白不要。
“她应该是不会伤饶,你放心,咱们好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应该还是会有着一点点良心的吧。”
“姑娘,我看你心浮气躁,应该是惊吓过度的缘故,还是先吃上一副药比较好。”
严大夫是已经看不下去了,这女子虽然长的好看,但总不至于在这里横行霸道。
他虽然知道原因,可是光用嘴的是不管用的,还是得拿点实际行动出来才校
他着就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此女子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完全不需要把脉另诊断了。
“你要干什么?”
承娘原本就是一个谨慎的,如今更加的事无巨细,当场就发现了有人想要伤害她,她的反应自然也是很迅速的,立马就跳了起来。
只是她手里原本紧紧握着的碎瓷片,忽然之间已经不见踪影了,她连个防身的东西都没有了,她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樊灵萱自然是希望人醒着,可是现在似乎由不得她做主了,承娘这个样子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严大夫,不知道你可有把握治好她?”
“樊姐无需担心,只要银子到位,虽然不至于活死人肉白骨,可是一切皆有可能。”
严大夫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也并不是什么大病,只需要人镇定一些就行了,至少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