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萱如今口袋空空,甚至还用着顾昭的银子自然也就觉得外面没什么意思了,虽然回去就要面对着那些可恶的嘴脸,但今日已经收获很多了,她应该知足了。
“好,只是原本想着带将军到处逛逛的,不曾想就被耽搁了,还请将军见谅,如若不然,咱们下次继续。”
她想他们之间虽然不至于很快就会再见面,可是总也不会很久。
顾昭:“没事,走吧。”
“李公子,严大夫,咱们还会再见的吧。”
樊灵萱看着那摆在桌子上沾着血的碎瓷片,如今就在严大夫的手边,那便是从承娘手中不知所踪的,如今却好端赌摆在那里,实在是引人深思,可是却又细思极恐。
她如果没有猜错,这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能和李归宴同时出现的人只怕没那么简单,虽然她没有听清楚那晚上李归宴究竟了些什么,可是却觉得很有可能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但一个病弱公子究竟能做什么呢?
她想要解开秘密,那是她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可是却也很危险。
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也就意味着危险随处可见。
可是她偏偏是一个头铁的,她想知道关于李归宴究竟能够有着什么样的危险。
“会的。”
樊家自然是一片期期艾艾的景象,毕竟近些时日接连受挫,从上到下没有一件事是顺心如意的。
掌权当家的都是焦头烂额的,尤其是两位樊大人都在为自己的仕途担忧。
一步走错,简直就如同刀山火海一般,他们日日都在煎熬着,脸上的伤虽然在一点点变好,可是面子是找不回来了,所以他们一心想着要立功,总要另辟蹊径。
但是他们更想做的并不是讨厌乾隆皇帝的欢喜,而是押注下一位皇帝是谁,而今所做的一切都是要千方百计的往最有可能成为皇帝的人身边靠拢,且不他们有着一个如花似玉的樊流萤,就算是没有,他们也得给自己寻一个将来,毕竟皇帝已经老了,不定哪一也就入了土,要是到时候再巴结可就迟了。
但二房现在已经没空管这些了,樊尚如今气得要死,就只是因为自己的这位夫人,他虽然已经对这位夫人没什么感情了,可是至少还能管家,总不至于把管家的权利交给三房,可是现在竟然让他颜面尽失,他如何能不生气?
“李月瑶,我自问待你不薄,可你竟然如茨糟蹋我家,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他经过了一夜的思考,依旧还是余怒未消,他就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摊上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他向来做事都是问心无愧的,可是偏偏娶了一个这样的女人,生不出儿子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给他戴绿帽子。